再强求,看着模样,苏航是真没什么办法,他之前是过分的高估了。
“也罢,让外面那些个用蛊高手来看看,希望他们能有办法。”许敬之言罢,与苏航一起离开了房间。
一出房间,王家的人立刻就围了上来,问询情况,尤其是王褚的母亲,那个泪流满面的妇人,眸子里充满着期待。
许敬之摇了摇头,苏航也跟着摇了摇头。
王震岳正要开口,许敬之先道,“这位小兄弟看过,说蛊虫已经钻进了小褚的左肾,现在有个法子,开刀把左肾拿掉,如果下刀快的话,应该能转危为安。”
“那怎么可以?”
果然,话音才刚落,王震岳便把这个提议给否了,真是开玩笑,拿掉个肾,那还完整么?以现在的医疗技术,虽然完全可以事后再重新安一个,但重装的哪儿可能有原装的好?
王褚是王家的精英子弟,不到万不得已,王震岳可不想让人在他身上动刀子,毕竟,那可是关系到一辈子的事。
许敬之转脸和苏航对视了一眼,这结果他早就预料到。
“这是不是办法的办法,让贵府的蛊术高手进去看看吧,容我再好好想想,或许还能找到其他法子。”许敬之道。
王震岳听了,大手一挥,走廊里早已等候着的几名奇装男女,在那名老管家的带领下,进入了王褚的病房。
“耀庭,你马上给我查,我要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王震岳一腔的怒气没处发,只有朝着儿子王耀庭喷泄。
儿子被人暗害,还得被老子一顿吼,王耀庭连忙唯唯诺诺,刚准备离去,却被许敬之拦住。
“王老,现在最重要的,恐怕不是查这幕后黑手,还是赶紧把你们王家的后辈都着急起来吧。”许敬之道。
王震岳虽然火气大,但也是心思通透之人,一听许敬之这话,立马意识到了什么,瞳孔一缩,当即拍腿离去,看得王耀庭夫妇二人一愣一愣的。
“呃,这儿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苏航问道。
许敬之拍了拍苏航的肩膀,“事儿还多着呢,今天晚了,先休息吧,明儿个可千万别走了!”
走?走的了么?
苏航心中苦笑,明天怕还有不少事等着他。
回城路上。
“王褚的蛊,很难解?”薛萱一边开车,一边对着苏航询问道,虽然她不知道苏航什么时候又懂医术了,但连国医圣手许敬之都没有办法,这蛊肯定很霸道。
“听那个许老说,好像是挺难的。”苏航摇了摇头,“萱,明天怕是回不了蓉城了,把你们家同一辈的年青人也都召集一下。”
“干什么?”薛萱问道,苏航这个请求让她有些意外。
苏航将许敬之的担心和猜测给薛萱讲了一遍,薛萱听完,差点没直接撞到路边的栏杆上。
“你说真的?”停下车,薛萱十分认真的看着苏航。
“这是许老的猜测,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把你们族中的青年召集起来,我看上一眼,就能知道结果。”苏航道。
薛萱沉默了一下,猛的一踩油门,往城里快速驶去,本来,她和家人都是不赞成苏航介入王家的事的,毕竟,这事一旦沾上,招惹了不该惹的人,想甩都甩不掉。
但是,如果真如苏航说的那样,那么薛家也不可能置身事外,这背后使坏的人,其心可诛。
这是件大事,薛萱能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同时她也知道刚刚在王家,王震岳为什么急冲冲的离开了,如果事情被证实,整个京城恐怕都要掀起一阵大浪。
回到华夏院子薛家宅院,薛萱立刻把事情禀报给了薛仁丙,爷孙二人连夜去了薛家老宅。
这一夜,注定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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