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按照一般人的性情,既然人家说软话儿了,且实力又比自己强出很多,就该顺着这个台阶下来,不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可阳晓宇这人性情有些与众不同的。他对于好赖话儿,本就拎不清。
此时听了那人的话,还以为对方只是在看到自己这一方实力之后,怕了,故意说谎来掩饰自己的身份。
因而,他反而跟心里更有底了一样,不依不饶地对那人说:“误会?有什么误会的。我觉得偷袭我哥那人肯定就是你。你这会儿不承认,恐怕是做贼心虚,怕我们趁着你跟别人交手的时候报复你吧。”
“切,你这人不知道好歹啊?我飞鸿荡邢居易在江湖上也多少有那么一点点名气,我做事儿用得着藏头露尾吗?如果我真的跟你大哥动手了,我会不承认吗?这一点,你可以问问他们逐鹿山庄的人,我这人一向行事是不是光明磊落,直来直去?”
那人见阳晓宇仍旧纠缠自己,气得自报了家门,并拉来了自己的对头做证人。
说也奇怪,他的那些对手听他要自己出来替他证明,他们居然并不选择在此时落井下石,为他树立下阳晓宇这个敌人,以有助于自己对付邢居易。
而是七嘴八舌地替他说话,说他这人号称“耿直三枪”,以狠辣迅猛的死亡枪法闻名飞鸿荡一带。是个光明正大跟各方势力都不对付的独行客。
此人出道这五六年以来,在飞鸿荡惹下了多少事端,大家已经记不清楚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尽管这人到处惹是生非,但却从没有听说过他干过什么卑鄙龌龊之事。
他们逐鹿山庄平时也跟他不对付,曾经交过几次手,素有嫌隙。所以才在这次大比上专门跟他作对,阻挠他抢玄武令的。
他们这一席话,让王落辰对邢居易这人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
尤其他们提到的邢居易所掌握的死亡枪法,更令他心里一动。一时间,心里竟然产生出一种想要见识一番的冲动。
只是,此时最要紧的是要处理这人跟自己这一方的一番误会,来不及向他讨教。因而,他便将此事放过一旁,向阳晓宇一抱拳说:“呵呵,阳师兄,敌人朋友的话是不能信的,可敌人的敌人的话,你总该相信了吧。既然大家都这样说,那么就证明刑兄弟这人,并非是能够干得出偷袭那种事的人。那么,你想想,或许真是咱们搞错了呢。对吧?”
阳晓宇此时自然是也有些觉得是自己搞错了,听王落辰这样说,便说道:“或许吧。可是,他跟偷袭我哥那人真的很像。真的,我敢肯定。”
“行了吧,既然大家都说他不是了,你又何必再说这样的话呢?还是退到一边,听师兄跟这位耿直三枪大哥说说玄武令的事儿吧。”
熟悉阳晓宇的人都知道,那个偷袭他大哥的人战力那么高,他能够看清人家的身形和容貌才怪呢。
到了此时他仍旧这样说,无法是不想承认自己因为冲动搞错情况了而已。
不过,别人都不好意思戳穿他。当然冷泠弦和卓应儿除外。
因而,他刚说了这样的话出来,一来到现场就看到邢居易脖子上挂了五六个玄武令的卓应儿,马上就把他给拉到了一旁,要他哪凉快哪儿待着去了。
他呢,虽然被卓应儿给拉下去,面子上有些不太好看,但总好过于因为搞错情况,闹出误会的事儿向人家道歉要好一些。便一反常态的没有跟卓应儿犟,半推半就地跟着她到一旁去了。
见卓应儿很适时的弄走了阳晓宇,王落辰心里不禁暗自夸奖自己这位鬼精鬼精的小师妹真会见机行事。
为什么这样说呢?
你想啊,作为当事人的阳晓宇退场,那么他们这一方就不必为了刚才的事儿,向邢居易做出过于折损面子的道歉。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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