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听罢,却是长吁了一声,并微微地眯紧了眼睛,呐呐道:“我只怕此番我非但并无立下大功,反而使得孙家有覆灭之灾,将成万罪之身耳~!!”
朱然适才在殿上便发现鲁肃有些不对劲,这下又听他如此这般说话,不由心头一紧,道:“鲁参谋何出此言?”
鲁肃听话,眉头深锁,道:“义封你却不知觉得这一切太过于顺利,甚至令人不觉认为这一切是安排好的。←,这退一步来说,但若那两个曹家小儿早料到我孙家会来怂恿蔡家造反,并早一步与蔡家有所联合,并命蔡家虚与委蛇,以诱我孙军入城,就趁我孙家松懈之时突发袭击,如之若何!?”
鲁肃此言一出,朱然不由面色顿变,急道:“这么可能。但若这般,那曹子昂此下又怎会落在我军手中呢?”
“哼,义封岂不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若此中一切果真早有预谋,那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尤其你也看到了,眼下主公已被眼前虚假的胜利蒙蔽了眼睛,毫无提防,实在让人忧心不已啊!这时候但若公瑾在那该多好啊,毕竟他和主公是结拜兄弟,一定能劝住主公的!”鲁肃越想越是心惊胆战,满脸都是浓浓的忧虑之色,呐呐而道。忽然鲁肃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向朱然喊道:“对了,义封你快把当初与蔡瑁谈话,与细细再说一遍!”
朱然听话,神色一沉,重重地点了点头后,遂是在鲁肃指引下,走到一角,然后再把当日的细要一一报之。鲁肃听得十分仔细,却无从中发现可疑之处。就在此时,鲁肃忽地神容一紧,竟从一旁的院子里看到孙尚香神色慌张地走去,顿是好像抓到了什么,急是抓住朱然的手,问道:“你可记得当日小姐曾与那曹子修在这府衙了待了好一阵的时间?”
朱然听话,面色不禁一变,眼神刹是冷了几分,把头一点。鲁肃这下心里思考着另外的要事,却也没有发觉朱然神色地变化,走开一旁,呐呐而道:“嗯,而小姐自从回来军中后,一直魂不守舍,今日她见主公与那曹子修厮杀,又是满脸忧色,并且见得曹子修危险时,更是好不紧张,奔马便出,看来这两人的关系并不寻常,或者可以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想到这,鲁肃顿是神容一震,眼神发光,向朱然喊道:“义封你快随我来!!”
朱然见鲁肃忽然神容大震也是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鲁肃拽了过去。
不一阵后,只见在府衙大牢之内,已经沦为阶下囚的曹昂,却是毫无慌乱之色,盘腿而坐,闭目修神。
而此时整个大牢静得有些诡异,如许诸、董昭这般曹家大臣,似乎对于自己眼下处境丝毫并不感到忧虑,不骂也不闹,那些巡逻监视的暂时充当狱卒的孙家兵士也乐得如此,再者孙策早前已有吩咐,不得虐待俘虏,因此这些孙家兵士也无痛下狠手,倒是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态。
就在此时,上面忽然响起一阵争吵的声音,甚至隐隐可以听到女子的喝声。在地牢里面的孙家兵士不由纷纷变色,都在猜疑。少时,正见一个女子在几人的紧随之下,走了下来。几个狱卒眺眼望去,正见那女子赫然正是孙尚香,不由吓了一跳,连忙纷纷跪下。而在孙尚香身旁几人中,其中一个正是负责看管地牢的将领,连忙喊道:“小姐你可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决然不可胡来,这曹子修的性命,可是牵连着我军上下的生死。”
“哼,本小姐自有分寸,再啰嗦的话,就把这地牢里所有的俘虏都给放了!!”孙尚香此言一出,顿是把那将领吓得面色勃然大变,忙道不可。
“快滚开,不要妨碍本小姐,一炷香之后,本小姐自会出来!!”孙尚香狠狠地瞪了那将领一眼后,不等他答话,迈步便走。那将领连忙向两个狱卒投去眼色。那两个狱卒也是会意,遂是紧随在孙尚香的身后。
却说孙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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