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她家原来也在老街开过一个店子吧?“
齐修瑾点点头,他确实知道。
于庆升叹了口气,“大概在你出国后不久,老街这里发生了一起重大火灾。正是她家店员用电不当引发的,老街这里都是木结构建筑,这一烧自然是连绵之势,连着她家店铺一起烧了四间。”
“这事当初在宁城也算是个重大新闻了,街头巷尾人人议论。万幸是没人员伤亡,可也到了要立案追诉的程度。哎......四间门面,光是理赔也够呛啊,便是她家亲长能支援些,可也只能是支援。”
“后面......便扯上了高利贷。哎......那放贷的又岂是好惹的......我遇到她那次,正是放贷的不满还款微碎,带人上她家闹事。”
“到底还是年纪太小,那场面估计是把那丫头吓得狠了,才跑到那老梨树下哭得稀里哗啦,恰恰我那天出门采风,瞧见那一幕便多嘴了几句......也算是机缘巧合吧。”
于庆升点到即止,他却是了然其中艰辛,摩挲着手里的紫砂盏,垂眸不语。
于庆升瞧了一眼沉默的男子,出声道了句,“她一直以为我是这的老板。”
“你本来就是这里的老板。”他敛眸,隐晦曲折道。
“怎么,你不打算让她知道吗?”于庆升看着眼前男子问道。
齐修瑾看向于庆升,“她没必要知道。”顿了顿又道:“今后就麻烦于叔多照顾一些了。”
于庆升看着他谐谑道:“那丫头很聪明,你觉得她不会怀疑么?”
“那就是于叔的事了,不是么?”他呷了口茶从容道。
于庆升笑了,拍了拍齐修瑾的肩膀,“呵......说说你吧。”
“这次回来是准备接你老子手头的事么?你国外那公司这怎么办?”
齐修瑾放了茶盏,“嗯,老爷子这里到底是上了年纪,早晚都要接手的,先慢慢接触适应一下吧。公司这里已经转到国内了;”
于庆升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又陆陆续续聊了些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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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安歌是被隔壁的嘈杂声吵醒得,她睡眼惺忪地拢了拢头发出去,阮女士正做早餐,她问了句:“妈,兰兰家这是怎么了?”
☆、发小
阮女士回道:“哦,这不是江林林回来了嘛。这次好像是带了个女朋友回来,还是他武校的教练,这给他妈妈高兴的。”她边说边搅着锅里的面。
原来如此。
说起这个,安歌其实一直想不明白,就江林林那闷闷的xìng子究竟是要怎么做教练?
他那人真的是能不说话便不开口,他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吧,想想怕是连二十句话都没说过。如今,竟冷不防把女朋友带了回来,难怪兰兰妈那么高兴了。
阮女士见她杵在那里发呆,催她道:“赶紧洗把脸去,吃了饭咱们过去看看。”
“妈,咱们这凑过去干嘛啊,没得人家女孩子害羞呢。”
阮女士摆手:“你/妈我这不是好奇么?去,去,去,快去拾掇一下。”
安歌无奈,有时候真不明白,难道上了些年纪对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都如此执着吗?如果真是这样,那祈祷她今后可以比阮女士收敛些。
身后又传来阮女士的声音,“安安啊,叫你爸先别画了,吃了早饭再忙。”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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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和阮女士到江兰兰家的时候已经有一屋子的人了。
她眼神随意扫了扫便看到江林林正静静地靠在对面的窗边上。学了武就是不同,倒真是壮实了,一点也看不到小时候瘦瘦弱弱的模样。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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