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过来,说是外公给的贺礼,安歌就是怕老人奔波所以这事也只透露了个大概,没成想还是让他们劳累了,抱着古琴一时间感慨万千......
一切事毕才又叫上几个表弟妹一起去了趟乡下。
回来后,因为那天早上的事情,她一直有些避着齐修瑾,如非必要便不联系,他又因为最近手头的事情要忙也不可能时时往“画扇居”跑,待他有空闲了,约她吃个饭什么的,都被她以“画扇居”离不开人给推了,所以,两人见面的次数便少之又少了。
......
她现在一个人守着“画扇居”,有生意了忙忙生意,闲下来又动动笔、弹弹琴,这生活别提多惬意。
这日她刚送走了一批顾客,正准备画会儿画的功夫店里又进来一人,瞧着似乎有些熟悉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道了句让她随便看看。
那美女也没理她,先是在店里打量了一番,然后到她面前道:“齐总让我过来的。”
安歌拧眉,怎么回事?“你是说齐修瑾让你来的?”
她在旁边寻了个位置坐下,修长的美腿轻叠,笑道:“当然。”
起先没记起,她那一笑倒是让安歌想起她是谁了,不就是她撞了个包那天送粥的美女吗,不过齐修瑾让她来做什么?便问道:“......他需要画?”
她摇摇头,“我来接替你的位置。”
“......”
安歌将毛笔搁下,问:“接替我的位置?”
美女耸耸肩,“没错!”
这算什么......过河拆桥?他们可是签了合同的好不?想着,她随口道:“不好意思,请问我怎么相信你?”
美女涂着红红指甲油的手指将随身的包包打开,取出一张纸递给安歌,“喏。”
安歌看了她一眼,接过,那是一份“调职通知”,上边条条款款写的清清楚楚,红戳也醒目的很。
可是,她一个“豪顿”的员工关她“画扇居”什么事?
安歌深呼吸一口,想要不是这些年的沉淀她觉得自己一定会bào粗口了!
平复了一下心绪,她将那份通知还给美女道:“抱歉,这店子我出资了百分之三十的资金,虽说不多,但我们协议上并没有说过他有一票通过与否决权,所以,麻烦你回去和他好好说明一下。”
美女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觉得以齐总的情况会怕毁这个约么?”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那美女说着又起身在店里四处打量,“不好意思了,齐总让我今天务必要接手店里的事务,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找他谈。”
谈是肯定要谈的,没待她说话,店里又是来了一批人,有男有女,各个文艺范儿十足。
一个留着长发黑须状似中年的男子道:“请问哪位是店长?”
安歌刚想开口,那美女从她身边挤过,直朝那长发黑须男子笑道:“我是,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那男子道:“我们是齐先生找来的画师,今天来报道一下,今后会负责店子里的画扇事宜......”
......
还有些七七八八的话,安歌已经听不下去了,忽然间有些心凉......她本是可以和他们争论一番,可是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间觉得失去了争辩的力气原来,那一纸协议是如此不堪一击。
她原先的设想现在看来是如此滑稽,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短短这么些时间一切都变味儿?
她浑浑噩噩地出了店子,没有撑伞,强烈的太阳光晕下皮肤火辣辣的疼,投入了这么多心力的东西,忽然有一天没有预兆的被拿走了,就好似生生被扼死了的梦想,拦腰截断,鲜血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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