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几上,怕被瞧出端倪她还尽量让自己走得自然些。
齐修瑾看她那颇有些怪异的姿势,眉头不可自抑地轻挑了挑,手抚了抚额头,“什么时候喜欢上cos动物了?”
安歌放碗的手臂一僵,她哪里是喜欢cos动物啊!手稍稍顿了一下后又端端正正地将碗放好,随即转了半个身子面对着他道:“那个......我想去个洗手间。”
齐修瑾一愣,随即给她指了个方向。
......
洗手间里,安歌扭着身子往后边检查了一遍,大概是那会儿起得太猛裙子不可避免的起了一小圈印记。这难免让她有些郁闷,维持着那个姿势看了数秒,看到洗手台上放着一瓶洗手液,便提着裙子走了过去......
安歌从洗手间出来便见齐修瑾一手捞起茶几上的车钥匙,道了句,“走吧,回家。”
安歌看了看他手里的车钥匙又垂下头瞧着自己的脚尖,踟躇着道:“那个,我今晚就不去了。”“亲戚”一来,若再与他同住一屋总觉得有些不方便。
齐修瑾蹙眉,“怎么了?”
安歌嘴巴动了动,与他对视一秒又将视线稍稍移开了些道:“......不太方便。”
齐修瑾静静瞧了她半晌,道了句,“哪里不方便?”
安歌:“......”
她这头没做声,却听那边的齐先生略带无奈的口吻道了句,“安安,别任xìng。”
安歌有些哭笑不得,摇头表示自己冤枉,她向来不任xìng。
眼看着齐先生有踱步过来揪她的趋势,安歌忙往后挪了两步道:“齐修瑾,我真没在闹,确实不太方便。”她这一动作,那热流又涌了一股出来,似乎在顺着大腿内侧微微下淌,安歌了。
关于什么放不放便之说太像是借口,也不知道这妮子又唱得哪出,齐修瑾并不准备理会,犹自踱步往前......倏地,他前进的步子顿了下来,“你受伤了?”
安歌:“......”
她还没怎么反应过来,便见齐先生疾步而来,一把将她放倒在沙发上,顺手就将她裙子往上一撩,幽深的眼眸看着那沿着大腿内侧淌下的一行痕迹,脸色沉了下来,“这事怎么回事?”
这话也不知是不是和她在说,因为他问完了这句也不给安歌半丝说话的机会,就那么急急地将安歌抱起,说着便要往外走。
安歌真是yù哭无泪,齐先生这是抱着自己去哪里出洋相啊?她忙攥住他衬衣领口,“等等,等等,我没事,快放我下来。”
奈何,齐修瑾并没有因为她的喊话停下来,犹自往外走,“安安别闹,咱们先上医院。”
安歌急了,这是要丢脸丢到姥姥家的节奏啊。顾不得其它,安歌急忙伸手将他双眼捂住,也不想着顾忌什么了,再不将情况讲明,依他的xìng子说不定真就将自己给送医院了,她只好凑到他耳边低语一番......
齐修瑾听罢后脸色有些怪异,维持那个姿势过了半晌才他将安歌放下来,轻咳两声道:“我让人将那什么送上来。”
安歌脸上也有些不自在,扯了他衣袖道:“别,我自己去买。”这事怎么好意思闹得人尽皆知。
最后,这事却以齐先生憋出俩字“我去”结束。
......
安歌与齐先生那略有些啼笑皆非的相处以尤爸和阮女士回来而告终。
二老回来了,人有些感慨,与安歌说了好些那位老太爷的事。安歌感叹,生命啊着实是那么个不可捉摸的东西,明明上一刻还笑眯眯地说着话,说不定下一秒就没了,突兀的让你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
“不知不觉就过了八/九十年了哈!”阮女士听他们子弟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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