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渺渺、飘飘dàngdàng不知过了几刻,兜里手机的震动将她震得清明了几分。她稍稍挣扎了一番,男子却依旧固我,让她觉得自己就跟一块nǎi油蛋糕似得被他啃得香甜安歌没有哪一刻这么后悔自己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不得已,安歌只好将紧揪在他胸前的双手松开慢慢攀附上他的脖颈,在他的攻势下努力找回一点主动权.......
然而要在齐先生最下抢食又哪是件简单的事?比如她明明想得好好的,霸气一回,怎么的也得回吻到他震撼,奈何,最后送出去的力量却石沉大海一般“咚”的一声便了无痕迹。
手机依旧在“嗡嗡”震动,就在安歌想着要不要来个极端的方法之际,齐先生却缓缓收了力道,唇舌间动作由刚刚猛烈的啃噬变成了唇上浅浅柔柔地轻触,恍若春泉般温润地抚慰着一颗飘dàng的灵魂,只余那炙热的气息暗哑得撩人。
齐修瑾额抵着她额头,缓缓了勾嘴角,“不接么?那继续?”他尾音托得很轻,却苏的要命。
安歌愣怔半秒,随后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下意识猛然后退,却忘了自己整个身子被他箍在怀里,她一退,他那边手一收紧,她整个人又跌回到他怀里,最后额头刚巧碰上了他垂下的头,“嘭”的一声,她又一次体会到了上次撞树上的滋味儿......
安歌:“......”
天晓得她只是想接个电话而已。
齐修瑾真是被这姑娘弄得哭笑不得,这丫头莫不是和铁头功杠上了?他鼻息里浅浅发出一声轻笑,随即摇摇头带着她走了两步摁开了灯光。
......
安歌一边接听着云施悦的电话,一边又暗自打量了几眼另一边也在和谁讲电话的他,不过在他眼光轻飘飘看过来时她又快速将眼眸垂了下去原谅她还没将脸皮修得更厚实,如此亮堂堂的环境,再想到刚才那一出,她不羞窘才怪。
电话那头云施悦问她上哪儿去了,有没有和齐修瑾在一起?
她这么一问,安歌忽然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整个人差点蹿了起来。这事说来也不是什么不能启齿的事情,偏偏安歌内心又像是偷偷做了坏事一般,一句“我和他在一起”生生被她改成了“我上洗手间了,没看到他”,愣是没将齐修瑾捎上。
她这么一说,云施悦那边便嘀咕道,她分明通知了她男神过去的,怎么两人没碰上呢?
安歌恍悟,她就说嘛,齐先生哪能那么凑巧的往那里走。安歌记得她和云施悦上台的时候齐修瑾是被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领着往前,似乎那方向就是两人现在所处的这一方位。
所以说,到底是齐先生厉害啊,玩得那么一手好牌;她这么多年的苦苦经营起来的死党都能沦做“间谍、内应”,她真不知该叹一声自己人品差呢,还是赞一声他魅力大了。
这事暂且不论,就说她好好地看个比赛怎么就成了当下的情况?她不是特别清楚却又隐隐间有那么点了悟,只是吓啊!
她心里一直以为与齐先生挂钩的就是那什么清风朗月啊、光风霁月啊还有什么绝尘拔俗之类的绝对高大上的词儿,恰恰忘了齐先生他有时候爱变属xìng、变画风的怪癖。
安歌挂了电话他那边还在通话,公式化的口吻,腔调端正,明明一板一眼,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又吸呼平添了几分风趣,着实怪异。安歌听了一场,不是很清楚具体讲得什么,依依稀稀间似乎是关于赛事啊、赞助啊什么之类的。
说到底这些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安歌便也不甚在意这个;她如今在意的是经过刚刚那一幕,待会儿两人这面对面地杵着那得多尴尬啊。
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如坐针毡,又暗暗往他那边瞟了一眼也不知是不是要叹一声默契神会、心有灵犀了,她瞧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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