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从生死线上回来一样,两手都是汗,幸而她忍住了没回嘴,不然要像小时候一样回嘴,她这一天怕是别想要了。
坐了会儿,尤爸和齐修瑾从书房出来,让她和阮女士都聚过去,说是有话说。
安歌以为是要就这事做个大总结,心里一阵哀嚎。
却原来是定个双方家长见面的时间,这她早先已在齐先生那里得了预告,这会儿倒也不算太过突兀。
哪成想,尤爸随之又道了句,“既然修瑾父母那边有意先将婚事定下,我这里考虑了一番觉得还可行,那这事就就这么定了吧。”
订婚啊
安歌忽然有些晕乎乎、浑浑然......
好突然
然,细想下来又似乎顺理成章。
总之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
日子回复了以往又似乎有些不同。
安歌照样在家里与画扇居间来回,早上去,店里待几个小时画画,晚上齐修瑾下班又将她送回家。
双方家长见面那天,安歌没想到餐桌上会遇见熟人......
之前那位一直“小老板、小老板”称呼她的人,餐桌上语笑嫣然道:“嗨,又见面了小老板。”
安歌微怔之后也释然了,无非是做父母的心思。
两家人开头有些生疏,不过不到半刻钟程婉仪便和阮女士巴拉巴拉聊到一起了,话题自然是绕着她和齐先生,两个fù女搅在一起别个也chā不上话。
齐爸爸有点出乎安歌意料,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和她想象中的那种严肃、威厉大有出入,他颇有些儒商的意思,听他一席话颇似春风化雨浸润心头,所以和尤爸也能在书画上聊到一起。
她原本担心的问题并没有发生,好到令她意外她以为就两家之间的差距怎么的也会有一番说头吧?
现实却是什么门第之见、规矩森严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很好,却也着实令人纳闷。
后来某天被齐先生折腾一阵的安歌猛然想起这茬,便问了这事,直言怎么当初他父母都没有挑剔她一丝半刻?末了还感叹一阵,“为什么你家和别人描述的豪门之家出入那么大?”
齐先生彼时一脸餍足,搂着自家媳fù道:“因为他们知道这辈子也就尤安歌这一个儿媳fù,再挑剔就别想抱孙子了。”
彼时两人该做的都做了,安歌却被齐先生那番变向的表白给羞红了脸。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
当下四位家长拍板,将订婚日期放在了年后,准备大办一场。
安歌却无意闹得太大,这种事情最好就几个亲戚朋友热闹热闹便是了,太隆重了她确实疲于应付,便顶着锅盖提了意见。
结果自然是锅盖也救不了她,阮女士和程婉仪一钢一揉的pào轰,差点将她zhà个体无完肤,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齐修瑾。
齐修瑾搂着自家准未婚妻,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阮女士与程婉仪,“就照安安的意思吧,顺便订婚后去度个假。”
众口一词,“好。”
安歌:“......”
......
☆、齐太太闯祸我兜着(正文完)
还差几天便过年,宁城难得的将了些雪。
安歌早上是被外面小孩的喧闹声给叫醒的,拉开窗帘,黑瓦、青石上皆撒了薄薄一层白,像是换了身装束。
她有片刻愣怔,缓缓抬手摸了摸脖颈那里已经找不到伤过的痕迹,却似乎有丝细微的痛感传至中枢神经。
安歌眉心微蹙,哗地拉上窗帘,反身靠着窗户,静默。
有声音从隔壁传来,“安歌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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