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气势汹汹的架势,是你想跟着我进女厕所,还是我跟着你进男厕所?”
“男厕所,你又不是没进过。”
我知道陆向远说的是两年前我们一起吃饭,我去上厕所误入了男厕所,进去的时候没人,但是想要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有男人的声音,最后无奈之下只能给陆向远打电话让他来救命。
结果这人进了厕所之后,直接让人将裤子拉上,明明白白说他的妻子在里面要接她出去。
巧的是厕所的那几个男人就是我们旁边桌的人,吃饭的整个流程下来,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向我这边,让我如坐针毡,但是陆向远却像是个没事儿人,认认真真地给我投食。现在想来这个男人好像任何时候都是这么镇定从容的样子,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他慌乱,让他手足无措。
陆向远因为我之前有经验就直接将我带到男厕所,迅速落锁将我按在门板上。
这家餐厅的厕所面积还算是有些大的,但是同时挤进来两个人仍旧将空间显得很狭窄,他整个人就死死地压在我的身上。
“我靠,陆向远你什么时候喜欢玩儿这套了。”厕所背着光,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知道我脸上猛然升起的绯红彻底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但是我现在顾不得这些,我更怕的是这家伙不分场合。
自从再次回来,陆向远就从禁yù系转化成行走的□□狂系。
“你跟程楼之间发生过什么?”陆向远一脸沉郁地看着我,目光幽深如潭,暗不见底。
我禁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这么大的阵仗只是因为他吃醋了。
“陆向远,法律规定前妻需要向前夫解释自己和身边男人的关系吗?”我仰着下巴,那意思已经很明显,就是我不想告诉他。
陆向远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阿浔,我喜欢你嘴硬的样子。”
我不服输地反驳道:“我也喜欢你犯贱的样子”
说完我还伸手在他的下巴上摩挲了一下。
可惜陆向远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到了我的后背,左右的jiāo错,我就已经感觉到贴身的衣物已经松动。
“你……”我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同时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强烈地反抗。
陆向远却像是有先见之明一样将我的手脚都压得死死的,竟然还能空出一只手解我的扣子。
“程爸程妈都在外面,你疯了吗?”我被陆向远眼睛里的认真给吓坏了。
“现在想起你和程楼之间有什么故事了吗?”
我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已经只剩下一颗扣子,立刻妥协:“我想起了,想起了。”
“说!”
“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之前程妈妈是想让我做她的儿媳fù的,只是……”
我看着陆向远期待的目光,顿住了。
只是我离开那个我爱的人,却仍旧心心念念想的是他一定会来接我的。只是如愿那么可爱,我想看到陆向远听到她叫他爸爸的时候,笑容满面像是阳光扑在脸上,渡着一层暖洋洋的光。只是如果不是陆向远的男人,我永远都爱不上。
陆向远咄咄逼人:“只是什么……”
我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看着他:“陆向远你不要太过分,你的第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这是第二个问题。”
陆向远一字一句说得缓慢:“只是你爱的那个人始终是我。”
我不想跟陆向远争辩,却也不想看到他觉得自己猜对之后那得意洋洋的表情,无奈地说道:“如果这么想令你感到开心,你就这么想。”
陆向远的目光倏地一下沉了下去,咬牙切齿地说:“凉沐浔,我真恨不得能掐死你。”
我正想再刺他两句,他的唇就毫不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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