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哪个严重一些?我觉得是我,整条手臂都麻麻的。”
陆向远想来不参与这种问题:“无聊。”
“我要是有聊能跟你说话,你不要不识好歹。”我挑着眉,教训他。
这时候医生进来了,黑着脸,沉声对我说:“都已经负伤了还吵,实在是过不下去就把婚离了得了。”
我回:“早离了。”
值班医生也没有什么话说,医生给我接骨的时候,陆向远很主动地过来禁锢我的身体,还跟医生说:“医生,你尽管弄,我把她按着。”
嘴里含着一张毛巾,短短的接骨时间却让我汗流浃背。
到最后我的左手直接给挂脖子上了。
然后值班医生就开始给陆向远看伤口,他把外套脱了放在沙发上,然后又脱掉衬衣。
值班医生一脸震惊:“美女,你是用烟灰缸砸的吧,”
我想了想,诚实地说:“xìng质差不多。”
“你幸亏没有将他砸死,”医生感叹道,“瘀血了都,我给你擦点yào,然后在给你抓一些活血化瘀的,你最好还是去拍个X光,看看胸腔有没有受伤出血。”
医生说的这些我听着好像比我这个脱臼还严重,我的心悬了起来。
好在后来证明陆向远没什么事我才安安心心地睡了过去。
我这伤算是自作自受,需要在家里静养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一直都在磨陆向远,让他告诉我兰昕在哪里练习,我想去现场观摩观摩,毕竟是世界级的演奏家。
可惜我软的硬的方法都用完了,他也没有说,直到我的手都好了,也没有套出消息来。
“陆叔叔,ròuròu”晚饭的饭桌上很安静,如愿突然指着离她很远的盘子,睁着大眼睛满是渴求。
自从上次之后他们应该都知道我跟陆向远之间的过去,以及如愿跟他的关系,于是听到如愿这么喊,所有人都看着陆向远。
我仍旧自在地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就像所有事情都跟我没有关系一样。
其实我教如愿的时候都是悄悄指着陆向远,然后让她叫爸爸的,但是这次是事态需要。
果然陆向远晚上就来到了我的房间。
“你教的?”陆向远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难道你不是陆叔叔吗?”我莫名其妙地问道。
“凉沐浔!”陆向远薄怒道。
“小声点,吓到如愿了,她会叫你坏人的。”我将怔愣在地上的如愿抱了起来,威胁陆向远道。
陆向远看了一眼如愿,将要说的话全都梗在喉咙。
“想听小糯米叫你爸爸吗?”我引诱道。
陆向远扯着嘴角:“条件,”
“聪明,”我也不含糊,“兰昕练习大提琴的地址。”
陆向远不再坚持:“朝阳会场。”
我笑了笑,看向怀里的如愿:“他是谁呀?”
“是爸爸,不是陆叔叔。”陆向远眉头上的凝重瞬间就舒展开来,但是如愿却话锋一转,“爸爸凶,爸爸坏。”
我摊了摊手:“这可不是我教的,谁叫你凶的。”
“糯米,爸爸带你去找黑猫猫。”末了,陆向远还喵了两声。
于是顺利将小如愿骗去跟他睡了。
一整个晚上我的梦里都萦绕着陆向远那几声惟妙惟肖的猫叫声。
我利用如愿顺利拿到了兰昕练习的地址之后,我第二天就去了。朝阳会场周末开馆,周一到周五都是闭馆的,所以她周一到周五都在练习。陆向远有点事情要出去谈,不能给兰昕送汤,我正好去找她。
我去到朝阳会场的时候,兰昕正在练习中,我没有出现影响她的情绪,说真的还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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