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况。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就快要下车了,我和陆向远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我一边拉后背的拉链,一边用脚踢陆向远:“都怪你,都怪你,不知道要下车了呀,烦死了。”
陆向远很快就将衣服穿好了,各种细节也都弄好了,没有人看得出来我们曾经做过什么事情。
陆向远将我的身子转过去,后背对着他,轻轻地帮我拉链拉好。
“下车又不是上车,你不要急。”
陆向远的话就是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我果然不急了,放慢了速度。
等我也收拾好了,陆向远拿着我们的包站了起来,我看见床单上那一滩湿润,有些为难。
“不要了。”陆向远果断地说道。
留在这里,这也太羞人了,我不顾劝阻地将这些重新收了起来。
我们下车的时候已经快要天黑了,又坐了一个半小时的轻轨,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我没有提前跟老凉和陈翼屏女士说,也不知道我和陆向远能不能有饭吃。
我一边敲着门一边跟陆向远说:“我感觉有点不对。”
“为什么?”
“都说是感觉了,哪里有什么为什么?”
这时候门从里面打开,透出光亮来将我和身后的陆向远笼罩着。
“浔浔,你怎么回来了?”老凉的目光触及到我身后的陆向远,脸上的笑意收敛,“他怎么跟着你一起?”
我转身对陆向远说:“听到了吧,这里好像不怎么欢迎你,你反正是来给安爸爸过寿的,他家住去。”
我指着对面,残忍地说道。
“我在火车上给安念打过电话,她们家已经没有空位置了。”
我摆了摆手:“别跟我说,跟我爸爸说,我们家老凉做主。”
这不过是个借口,我们家什么时候轮到老凉做主了,他的地位可能还排在我妈养的那盆草的后面。
“老凉,是浔浔回来了吗?”从大厅内传来我妈的声音。
老凉闷闷地说道:“都进来吧,”
我和陆向远跟着老凉的身后进了大厅之后,看到了满沙发的人,还有两个小年轻端着板凳坐在旁边。
我终于知道我的那股不安的感觉是为什么了。
我想要后退,但是后背抵着一只手,陆向远小声地说道:“来不及了。”
“浔浔,好久没见啊。”
“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长这么高,现在在做模特吧。”
……
我平生最厌烦的就是应付七大姑八大姨。
陈翼屏女士见我没有什么反应,目光里面已经有了怒气,我很快就接收到。
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到了这群亲戚的中间:“大姨好,二姨好,三姑婆,二舅,六叔,三姐,六妹……好。”
我差点没有说断了气。
“浔姐,你竟然还记得我。”凉欢欢喜鼓舞地说道。
凉欢是我大伯老来得子生下的女儿,今年十八岁,仗着家里有些老本,不学无术,瞧不起任何人,但是唯独很崇拜我、
这可能就是气质的问题吧。
对于崇拜我的人来说我当然要记得,这是一个作为偶像应该具有的素质。
我点了点头:“凉欢,你的头发丝要集齐七种颜色召唤彩虹吗?”
我都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世界的潮流在改变了,好像将七彩拼盘弄到头上了。
“姐,你不懂,我是走在时尚的潮流里,我已经看了,在我们学校除了我还有一个人染了我这样的头发,但是我让她染成别的颜色了,现在就我一个人是这种颜色。”说到这里,凉欢的眼睛里不无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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