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向着一辆辆亮着空车灯的的士频频招手,然后一次次地被拒绝。
晚上,伟如住在酒店的房间里。她不缺钱,也不缺乏照顾自己的能力。她用手机上网,获取着流产手术术后保健的知识。渴了,自己下床倒一杯水;饿了,打电话叫人送餐,或者塞点小费给服务员,让她为自己去买点滋补身体的食物或生活用品;困了,在酒店舒适的大床上躺一躺。只是,在这座熟悉的城市里,在她身心最虚弱疲惫的时候,她有家不能回,有爱她的亲人却不能听他们的絮絮叨叨,只能孤身一人,躺在陌生的酒店里。她的头脑空空,仰望着天花板。寂静,让小腹的隐隐作痛愈发真切;孤独,让内心的苍凉与绝望跌入到更深一层。
☆、捍卫
林太太坐在李先生调查公司的办公室的沙发上。李先生把一叠照片放在她面前。还有酒店的开房记录。铁证如山,林太太想要骗自己都不行了,她一把抓起材料撕了个粉碎,纸屑像漫天的飞雪一样缓缓地飘落在地上,林太太抱着头痛哭失声。
李先生将桌上的纸巾盒向林太太面前推了推。
“林太太,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有句话我要说在前头,虽然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但我们也希望每个客户都有一个好的结局。您打算怎么办,您一定要想好,千万不要一时冲动坏了事。”
“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林太太歇斯底里地喊道。她一团团地扯出纸巾,还是擦不干不断涌出的泪水。
“您是一个见多识广、做事稳重的女xìng。但是,我还是要提醒您,您有情绪,在我们这里尽管发泄。可是回到家里您还要保持冷静。”
“你叫我如何做得到!”她冲着李先生大声地吼道,“她毁了我,我恨不得和她同归于尽!”
爱情就是女人的一切,为了爱情,像林太太这样高雅的女人都不能脱俗,如此这般的失去理智。李先生心里想着,默默地等待她安静下来。
她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她拿起包,强撑着瘫软的身体站起来,“现在,我想回家!”
“等一等,您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回家。跟我来。”李先生说。
林太太跟着李先生来到一个小屋。屋子里空空如也,四面都是白色的墙壁,连张椅子都没有。
“这是什么地方?”林太太止住哭泣,奇怪地问。
李先生打开遥控器,墙面上立刻投影出一个女xìng的虚拟形象。她的身材、发型、脸型已经调整得和李先生拍到的照片上的zhēn rén十分神似。
“体感游戏?”
“这就是你的情敌。你想打她、骂她、踢她、撕她,尽管去做吧”李先生把遥控装置塞到林太太手上。
林太太犹豫着。
“乍一听到这样的消息谁都不能接受。你有太多的情绪需要发泄,在现实中不能去做的事情,尽情地去做吧。”李先生鼓励着。
李先生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林太太高高地扬起了手,把愤怒化为一记响亮的耳光,“你这无耻的小三,叫李抢别人的老公!叫李抢别人的老公!”“情敌”捂着脸,面露痛苦和惊恐,却毫无还手之力;她又猛地上前,把”情敌“推倒。“情敌”坐在地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些行为是那么粗暴、野蛮,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现实中,她是那么地优雅,就连大声骂人都不曾有过。她奇怪原来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她尽情地发泄着,跟市井里追着老公打骂的泼fù并无二致。她是个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女xìng,处处严于律己、处处光彩照人。她第一次发现,做个市井泼fù是多么地酣畅淋漓。
她亦瘫软在地,气喘吁吁。屏幕上一闪一闪地提示:您还可以撕扯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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