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断家务事。何况咱们家,好歹也算个豪门。你这么丢厉家的脸,不怕将来没脸去见列祖列宗吗?”
简直槽多无口!
厉楚翘知道此时对方两个大男人加一个体壮泼fù,自己这边虽然人数占优,但王妈只是来做家事的佣人,让她舞弄菜刀她能打出花儿来,打架可是完全帮不上忙。
至于厉延,年纪大了,而且当年在战场上有过旧伤,她可不想让那两只大猩猩把她亲亲老爹伤着。
再来就是沈鹤追了……
厉楚翘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得眼前这还有着少年青涩感的青年美如画,就是看着纤细白净,也不知道耐不耐打……唔……
……
厉圣见到母亲镇定下来,自己也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堂妹,两年前你就拒绝我们来帮忙。我们兄弟都知道,你是怕我们进了公司,就没人认同你的工作地位了嘛!毕竟你是一个女人,总是不如男人的。所以我们也同意,过两年再说。可是你现在都三十了!还强撑着干嘛呢?听我妈的话,趁着看起来还不老,赶紧嫁了吧!唉,也怪你妈死得早,你才……”
“砰!”
听到对方提及亡母,厉楚翘额角青筋直bào,直接抄起一旁桌上的花瓶向厉圣面前砸去。
这举动让在场诸人都吃了一惊,厉圣更是直接跳了起来。
见到那花花绿绿的花瓶被砸成了碎片,最心疼的居然是刘翠翠。
她一面痛惜的看着一地碎片,一面指责:“哎哟你这死丫头!怎么这么不爱惜东西!”
这些可都是钱呐!
厉楚翘沉声喝道:“滚出去!你们给我滚出去!”
厉楚翘并不知道,在她发怒的时候,她的周身泛起一层黑气,并且像是有不小的风暴正在翻搅,令黑气在周身形成不少漩涡。
窗外原本明媚的春日,忽然飘过一层乌云,令整个别墅区域光线都暗了下来。
沈鹤追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他右手紧扣腕上的小木剑,左手飞快的在厉楚翘背部几处地方按照某种韵律轻拍了几下当然,他的这些行为做得极其隐秘,而且厉楚翘正在发怒,从厉延的角度看过去,也以为他不过是在安抚女儿而已。
厉楚翘只觉得背部一轻,这几天的疲惫感和滞涩感消失了不少,她略带感激的回头看了沈鹤追一眼。
“死丫头!这是我们厉家的钱买的房,要滚也是你滚!”
刘翠翠火上浇油,让厉楚翘头皮一zhà。
完了……
沈鹤追想。
他怜悯的看了看刘翠翠,心想他可算见着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如果在场诸人开了天眼,便能看见黑气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凝聚起来,翻涌不止。
厉楚翘眼睫极黑,眼白泛蓝,下眼眶发红,活像只被侵入领地的母狮,她红唇微张,死死盯着刘翠翠:“婶婶。”
倏忽间,那周身的黑气像是找到了宣泄的目标,在厉楚翘身前凝成一个箭尖,箭头直指刘翠翠。
“你想要我们的家产?只怕你没福气用!”
啪……
一声轻响,黑气凝成的箭有若实质,直直向刘翠翠飞去,瞬间融入在她粗壮的身体里。
刘翠翠只觉得胸口一凉,然后涌上一种不舒服的眩晕感,不过很快就散了,她也没在意。
沈鹤追扶在厉楚翘背上的手却已经在颤抖了!
厉楚翘身上吸附着的负能量,已经形成了怨念,它们正在召集附近的黑暗生物,而且,沈鹤追怀中法袋里镇着的那只冤鬼,也正在不停的撞击法阵,想要冲出来!
眼下太多人,而且厉延又离得如此近,沈鹤追一面要护着厉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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