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询问袁功曹,袁功曹就说原地露营就好。那个女人下了车就自己走了,我当时没在意。于是和袁功曹把东西整理了完了,烧了火,围在一起吃了干粮。然后没过多久,我便睡了。直到后来听到有打斗声,我才醒来!”
“你醒来的时候看到什么了?”刘县令打断道。
“看见有几个黑衣人把袁功曹围了起来,其中一个就是那个戴斗笠的灰衣女子,然后双方正在挥剑厮打。”
“可曾确切看清出那个女子也在袭击袁功曹么?”
“是的,大人。”
“那后来呢,怎样了?”
“我当然第一时间去助袁功曹,袁功曹一边跑一边让我赶回去报信,但是中途我肩膀中了一剑,还被打晕了,后来等我醒来,发现我就在马车上。而袁功曹就不见了。”韩忠一边说完一边把外衣解开,果然在其右肩处有白布所包,还隐隐泛着血迹。
“然后呢?”刘县令又问。
“然后,车里有血迹,而且马车后座木板上用血写了一句话。”
“写的什么!?”
“这个,我,我不便说。”韩忠略有些犹豫的望向两位大人。
刘县令也愣了一下,心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转念一想堂下可是袁府的人,于是回过头以询问的眼光看向逢季。
逢季微笑的道:“但说无妨!”
刘县令转过头,示意韩忠继续说下去。
韩忠便从衣袖掏出一块绢布,读道:“本初小儿,汝勾结乌丸c鲜卑外族设计夺我大汉四郡河山,其心可诛。今有幸抓到你麾下小吏,杀之以慰枉死的国士。如断你一指,以示惩戒!——白马义士”
刘县令一听这内容,当真魂都吓没了。这可是公然辱骂袁将军的,难怪韩忠一再强调不便拿出来。还好有逢主薄,不然还真不敢继续审下去。于是强作镇定的问道:“你,你那个东西是哪儿来的?”
“从马车里拓出来的。”
“谁拓的?呈上来本县看看。”
“这是,是老爷让我拓的。”
李县令刚接过绢布,一听这句话,顿时蔫了半截。这个韩忠,动不动就把袁将军抬出来,这她娘的还怎么问话?还没打开看就赶忙恭恭敬敬的把绢布呈给逢季。
只见逢季接过看了看,沉默了片刻,忽然道:“我有几个问题,还望老先生如实回答。”
“小人自是如此。”
“这块绢布是怎么回事?”逢季接着问道。
“是夫人给的,她说老爷让把车里的内容拓出来。”
“那你是什么时候拓的?”
“就在昨天清晨。”
“咦?不对了,袁功曹失踪了半月有余,你为什么昨天才去拓这个?”逢季盯着韩忠问道。
“对啊,为什么这么久,难道你昨天才回来跟袁将军报告?”刘县令跟着问道。
“老爷的确是昨天才知道。是因为小人昏厥之后被贼人带去了易水河边。直到前天夜里驾车才回来。”
“什么!”刘县令大吃一惊站起身,变得磕磕巴巴:“你,你去了公孙瓒的那个易京?”
“县老爷,小民也不想去啊!可小民是被绑过去的啊!”
“如此说来,你清醒以后就直接回邺城了?”逢季再次盯着韩忠。
“清醒之后发现伤口化脓了,于是就在当地找大夫处理了伤势,耽搁了几天才走的。”
“那些人为什么不杀你?”逢季又问道。
“小的也不知道啊!”
刘县令坐下看看逢季,逢季对他点点头。刘县令便开口道:“本案很明显是贼人残忍杀害了袁功曹,用意也很显而易见就是白马堂一是为了报仇,二是威慑我们冀州百姓。本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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