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
“躺下。”司徒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直接把杨诗诗给惹毛了。
“你不是吧?你有毛病是不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满脑子黄油,你简直了”
杨诗诗又羞又怒,脸上涨的热气,简直把她烧起来了。
司徒寒一皱眉,紧绷的俊脸透着让人心颤的森寒。
他二话没说,大手一伸直接将杨诗诗压在了床上。
杨诗诗挣扎,他随手又拽,就像剥棕子一样的把她剥了个干净,冰冷的空气袭上肌肤,引来她的轻颤。
司徒寒眸子一沉,目光定定的锁在她身上。
杨诗诗在反抗不了,挣扎又无效的情况下。
愤怒的死死瞪他,手臂环在胸前,有些受伤的道:“请问司徒先生看够了没有?如果够了,就拿开你的手。”
司徒寒皱眉扫了她一眼,手果然拿开了。
杨诗诗刚想起来,但一抹凉意揉在了腰间,她全身一绷,忙侧目一看,只见司徒寒指尖挑着药膏,正一脸认真的给她擦着。
窘!
他让自已脱衣服是给她擦药?
这个想法一掠过脑海,杨诗诗顿时有些不自在了,他丫的一天到晚三脚都踹不出个屁,擦药就擦药,直接说不行啊?
搞的又是让她脱,又是扔她上床的,是个正常的成年人,都会被他误导的。
杨诗诗没好气的一把拍开他的手,瞪着他道:“不用擦了,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我想去看熙宝。”
“胸腔淤血,腰部软组织大面积挫伤,你确定你没事?”
“我确定!”杨诗诗抬头看他。
司徒寒眼眸一垂,合上药膏道:“那好,既然你没事,我们就可以做点别的。”
“别的?”杨诗诗一拧眉,不会又来了吧?她立刻防备的看着他道:“你想干什么别的。”
司徒寒的眼眸一挑,带着药膏香气的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
“干嘛指我?”杨诗诗将头后仰。
“你说呢?”司徒寒邪邪的看着她。
杨诗诗后知后觉的一想,轰的一下子小脸涨成了紫色,问他干什么他指着她那不就是干她?
我靠!
杨诗诗瞬手拿了个枕头朝司徒寒扔了过去,同时抓起了自已的衣服跳下床道:“大色狼,变态!”
“你要走?”
“难道我要留下来陪你哼哼唧唧啊!”
“擦药看熙宝,离开滚回别墅,你可以二选一!”司徒寒好心的给了她一个选择题。
正在穿衣服的杨诗诗一愣,缓缓抬头道:“你愿意让我在看看熙宝?”
“为什么不愿意?熙宝现在已经能动四肢了,意识非常清楚,恢复的也很快,难道你不想看她吗?”
“想想想!”杨诗诗激动的点头道:“我太想她了,我可以把季洋带着一起看她吗?”
司徒寒凉凉挑眉,下巴往床上一努道:“那就看你愿不愿意把自已剥好躺在这张床上了。”
“你确定你对我没有非份之想?”
司徒寒冷笑道:“放心,我对一个欺骗自已感情,隐瞒孩子身份,时刻给我惹麻烦的二货女人,没有半点兴趣。”
说不上为什么,听到司徒寒历数自已的不是,杨诗诗心里颇不是滋味,可细细又一想,她的确很恶劣的这么对待过他。
“对不起!”杨诗诗真诚的道歉。
司徒寒看了她一眼,再次打开药膏,杨诗诗躺好,这一次没有争吵,也没有交流。
房中萦绕着一股沉默。
在这样沉默的气氛下,杨诗诗的感官更加的灵敏,司徒寒的指尖划过她的肌肤,一股电流从药膏透入自已的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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