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难得的寒假,自然热切的渴望着他这个男朋友的安慰。
王勃抽时间陪了班上的几个女同学几天,用“实际行动”解除了她们对自己的相思之苦,期间,又去了一趟田芯的老家,整个寒假,便差不多结束了。
去田芯老家是正月初九这天,田芯打电话问王勃有没有空,说她家初九请春酒,他要是有空就过来吃顿饭。
初九王勃原本打算去张静家吃饭的。张静家里也是初九请春酒,还提前给他打了电话。王勃支支吾吾,想说自己不得空,还没开口,电话那头的声音就低沉了下来。
“这几年,我爸我妈,一直在关心我的个人问题,问我那个永远都不露面,不带回家给他们看的男朋友到底是谁。小勃,我今年都二十九岁了,我……呜呜呜……实在是没办法,再也抵不过我爸我妈一次又一次的盘问了。”电话里响起了田芯嘤嘤的哭声。
女人的哭声直哭得王勃心痛而又心碎,蓦然回首,他才恍然发现,自己重生到现在不知不觉竟然都过去五六个年头了!曾经跟着自己一起打拼、创业,最后成为了自己女人的田芯,一转眼,也从昔日风华正茂的二十四变成了现在快的三十。几年间,女人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的帮自己开疆拓土,把“曾嫂米粉”,一家当初面积只有二三十个平方的简陋小店,在短短五年间开遍了云贵川渝西南三省一市,成为了西南地区大有名气的,具有一百多家直营连锁店,五家臊子工厂,员工数千人,年纯利润过亿的大型食品连锁集团。这一切,除了最初的半年他操过一点心之外,其余的,都是那个性格有些要强的,名叫田芯的女人打下的江山!
“芯芯,别哭。我来,初九那天我一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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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九,王勃开车去了趟田芯老家所在的西云镇。这几年,田芯不仅给父母在四方买了房子,还在省城蜀都买了房子,全家人平时都住城里,只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老家西云镇。
对女儿顶头上司王勃的到来,田贵忠和姚淑琴两口子是又惊又喜。
然而,下一句,王勃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两口子从惊喜变成了惊吓:
“爸,妈,过年好!女婿来给您二老拜年了。”
“惊吓”的还有田芯,她喊王勃过来,只是想让这家伙过来给她解围,避免自己父母一年又一年的催婚。
哪成想,这家伙竟然会给她来这一手!王勃的那声“爸”和“妈”,差点没把田芯的心脏病给吓出来,见王勃一脸正经,完全不像开玩笑后,随即,便感觉自己被一种洪水般的幸福给淹没了。田芯喜极而泣,强忍住想哭的冲动,“没好气”的对田贵忠和姚淑琴啐道:
“你们不是想看女婿得嘛?现在看到了噻?”之后,不理目瞪口呆,完全傻住了的田贵忠和姚淑琴,拉着王勃的手,直接进了自己的闺房。
“你干啥啊?发什么神经啊?看把我妈老汉儿吓得!我给你说,万一吓出个好歹我可要找你说聊斋哈!”田芯心脏剧烈的起伏,依然有些不相信刚在客厅中发生的事,一进门,便直接擂了他匈口一拳,嗔道。
王勃一手捉住田芯打过来的小拳头,低头亲了一下,随后用力将田芯抱在自己的怀中,让自己的脸紧紧的贴着女人那头乌黑顺滑,像西瓜皮一样的齐耳短发,动情的说:
“芯芯,这么多年,真的是苦了你,也让爸和妈一直为你担心。我这个当女婿的更没有承担起女婿的责任。今年,你已经二十九岁了,我也二十二岁了。也是时候让二老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可是……可是小娅咋办?还有你梅梅姐,你让她们咋办?”田芯呆了呆。
“呵呵,没办法,你老公是苦命人,能者多劳,只有再认一位岳父和两位岳母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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