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庞大,足以停下几千辆自行车。为了找寻方便,基本上每个学生都会把自己的车子固定放在某个位置,很少变换地方,不然,变来变去,一旦忘了自己的停车位,在几千辆自行车当中要想找出自己的车来,那就有得找了。
现在王勃失去了梁娅的身影,想把自己的车停在对方附近,自然变得不可能了。
沮丧,王勃陷入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沮丧当中!
“我怎么一下子就哑口无言了呢?平时不都伶牙利嘴的么?怎么在她面前,就变得笨嘴笨舌,连话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呢?”王勃懊恼的想着,越发的沮丧,气闷。尤其是想到梁娅可能由此对他观感的“恶化”,他便觉得无辜而荒诞。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刻苦训练数十年终于达到了竞技巅峰的运动员去赛场参加比赛,“砰!”,一声发令枪响,他原本应该像弹簧一样一下子弹射出去,夺命狂奔,冲过终点,迎接自己最辉煌的时刻;结果却是枪响了,人他还在原地,他想动,但一个脚趾头都动不了。他满头大汗,火烧火燎,恨不得屁股下装一个火箭的助推器,但仍旧动不了。广场的观众看着,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不知道他为啥不跑。
王勃感觉刚才的自己,就是那个枪响了,他却呆在原地像傻b一样一动不动没跑起来的运动员!
王勃推着车来到他平时经常放车的地方,弯腰把车锁好,突然猛地一拳锤在自行车坐垫上。而后提起拳头,又接二连三如同下雨一般捶打了好几拳,直到两手被坐垫的反震震得隐隐生疼,才停止了捶打。
“我他妈就是个傻b!”王勃暗骂了自己一声,从前轮上的行李框中提起自己的书包,单肩挂在肩膀上,怀着一种极度的失落和自我的厌弃,随人流在昏暗的车棚中东弯西拐,朝通向校园的门口走去。他精神萎靡,情绪低落,越想越气,越气越恨。对象当然是也只能是他自己。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焦躁,恨自己的不淡定,恨自己为什么平时好好的,一旦在梁娅面前心理素质就变得奇差无比,就变得笨嘴笨舌,仿佛一个情商和智商一起被人用手术刀像割阑尾一样割掉了的大傻瓜!木讷,寡言,心急气短,越想讨好她,结果却越适得其反,变成了一个无法顺畅言语的笨猪,蠢材!
垂头丧气的王勃很快随众人走出车棚。车棚外天光明亮,空气清新,和阴暗封闭的棚内环境形成强烈的对比。在车棚内呆了好一会儿的他都有点不太适应,眼睛一眯,慢慢张开,而后,就像被人用手提着眼皮上下扯了一把似的,猛得长大!
“刚才车棚内的人好多,一下子就走不见了。”梁娅站在王勃面前,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柔声说道。
王勃眼睛大张,嘴巴也是大张,但很快回过神来,随即一股狂喜像瀑布一样涌入心头。
“啊……是啊!好多人!里面的灯光又昏暗。四中的后勤工作也搞得太撇(差)了,都舍不得换几个功率大一点的灯泡!”王勃接口道。
梁娅“嗯” 了一下,表示同意,然后转身朝前走去。王勃急忙跟上,与对方并排而行,挨得不近,但也不远,与对方的胳膊保持着约莫两三个拳头的距离。
“对不起啊,梁娅!演讲那天,点了你的名。没让你难堪吧?你们班除了郭晓亮,赵兴友和你,我也不认识其他的人。”王勃说。
“啊,没事儿。就是有点意外!呵呵,没啥心里准备!”梁娅莞尔一笑,下意识的用左手一勾耳边的短发,别在耳廓后面,顿时,一只轮廓优美,耳垂圆润、敦厚,仿佛艺术品一样的耳朵便亮了出来。
王勃瞟了瞟,呼吸一滞,目光下滑,到了梁娅的颈脖处。颈子雪白,系着一条红红的细绳。细绳上明显吊着一个东西,在重力的作用下从颈边两根凸起的锁骨间垂了下去,没入带着一颗扣子的前襟。有着衣服的遮挡,王勃自然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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