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我认为,你是烧了这柱香,就不管谁受用的。”乔悦然反驳。 苗盈东皱了皱眉,“什—什么意思?” 他从小在美国长大,很多歇后语是真不懂。 “算了。”乔悦然转身,继续去做饭了。 乔悦然觉得,她只是透支了工资,这几个月的工钱,苗盈东也不给她了,虽然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可她并没有欠他什么,她每天也都在很努力地做饭。 这样想想,心里也就安了。 第二天,下了很大的雨,乔悦然出门的时候没拿雨伞,走路过来的时候,她的鞋子上都踩脏了,上楼之前,她在楼下擦了很久的鞋,也仍然没有擦干净。 这次一定要接受教训,以后下雨,或者阴天,要多拿一双鞋出来,免得雇主看了不满意,今天又是星期六,想必苗盈东会在家,心里很忐忑,他向来厉害地吓人。 乔悦然左看右看,看到旁边的花圃里有一束玫瑰,心想,她摘一束玫瑰上去也好,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省得他看到她的脚,大发雷霆。 乔悦然定了定神,上楼了,她有苗盈东家里的钥匙。 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双方还是有一些信任的。 乔悦然又踩了踩脚底下,基本干净了,才进门。 苗盈东好像刚起来,站在书房里正在翻一本书,他背着身子,听到后面的动静,随意地看了一眼,回过头去,接着又回过头来了,皱眉看着乔悦然的脚下。 乔悦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束花。 “拿花干什么?”他问。 “刚刚下了雨,花很好看。就摘了。想必插在瓶子里,会更好看。春天么。”乔悦然说道。 “扔掉。”苗盈东冷冽的口气。 乔悦然顿时泄了气,早知道他就会这样,不过是一束花,她转身,扔进了垃圾桶。 看了看脚下,的确,她走出了几个黑色的鞋印子。 虽然在门口的时候,已经把鞋擦干净了,但是他的家实在太太太干净了,脚一踩,就能看得出来,何况她的鞋本来也不干净。 “我去拖。”乔悦然赶紧换了自己的拖鞋,拖了地,洗了手,准备去做饭。 苗盈东的确没什么朋友,今天休息,他坐在沙发上看书看报看手机,又问南沥远在哪儿,问三儿最近情况怎样,刚刚生了俩,又生,会不会风险太大。 南沥远说,“既然这么惦记我,我去看看你。正好三儿在家里嫌烦。” “那最好。” 苗盈东挂了电话,看着厨房里的乔悦然,又皱了皱眉头。 苗盈东家的卧室,沙发正对着厨房,厨房是一个大开间,乔悦然做饭的时候,不喜欢关门,所以,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她的背影。 “出来一下。”他又对着她命令。 乔悦然不解,刚才不是已经嫌弃过一次了吗?她自觉自己现在并没有不得体的地方,怎么又遭到他的“召见”了? 她走了出去,迎着苗盈东的眼光。 苗盈东的眉头越皱越深,最后说了句,“已经寒酸到连衣服也买不起了吗?” 乔悦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这不是穿着衣服吗?” “看不顺眼。换了!” 乔悦然腹诽了一句,你看不顺眼,就让我换衣服。 “没钱!” “我抽屉里有。去拿。以后来家里,穿的得体点儿。还有,今天沥远和三儿来家,你多做几个菜。” “好的,苗先生!”乔悦然说完就转身回了厨房。 南沥远和三儿来到是一个半小时以后。 苗盈东看见三儿,就盯着她的肚子看,“又怀了?不怕有风险吗?” “看过医生了,医生说可以生,在原来的刀口上开刀,控制大人和孩子的体重,保胎,不下床,完全没问题。”三儿喜滋滋地说道。 “不下床。保胎,都已经是大问题了!这可是沥远的不对。” “避孕了,这不还是来了么。易孕体质。没办法。”三儿攀了一下南沥远的肩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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