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爱情是让一个女人真正幸福的开始,那么逝子之痛,便是将这个女人重新拉回到痛苦的边缘,而站在这个边缘的两端与否,取决于那个曾经让她幸福无比的恋人c爱人。
他没有,他没有给他什么,没有给她想要的c他曾经承诺的一切,而就在失去腹中孩子的那一秒,她已经绝望,不再对此存有期待,也不再想要奢求什么了。
她的心,已坚如磐石。
第二天一早,卫琼早早便起了床,她不想再待在这里了,这个房子里有那股熟悉的味道,这股味道缠绕了她一个晚上,昨晚,她夜不能寐,几乎失眠一整夜。这里有那股熟悉的味道,有上官俊的味道,有那孩子的味道,还有,那曾经的味道。
熟悉得让她想要逃离,她还不能面对,也不想面对。
所以她几乎是一早就醒了,或者说根本没有睡着过。
大厅里空荡荡,可能这里是上官俊秘密购买的,因此很少有人知道,也为了清净,上官俊没有请佣人来这里,或者说他很少来这里,要不是自己,或许他根本就不曾来到这里。
算了,一切都只是卫琼个人的猜想,没有佣人也好,自己也好现在就离开,上官俊可能还没有醒,也没有人阻拦,反倒省了许多麻烦事。这么一想便顺了心。“呼”
卫琼拿上自己的包包和外套,脚步轻踮,打开门的那一刹那,背后一阵发凉,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加强了,难道
一个下意识的转身,正好对上上官俊阴冷的眼神,卫琼打了一个冷战。
上官俊走下台阶,缓缓朝她走来,目光如炬,让她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外套,高定制的外套在她手里被揉捏得几乎要变了形。
“这么早,你要去哪儿?”上官俊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两手放于背后,脖子前伸,将眼睛紧紧对上她的眼睛。
这般模样让卫琼一下失了分寸,那股阴冷气质让她颤动,那个英俊的面容,也让她心动,心跳开始扑通扑通,心里也开始酥酥麻麻,无法平静。
过度的紧张让她心跳加速,语无伦次,就像一个偷东西被抓包的孩子,还有一种,嗯,偷情被抓的心虚和紧张。
为什么要这样,自己是自由的,自己想来,想走就走,根本不需要心虚和紧张。再说本来也不是她卫琼心甘情愿。哭着求着要来这里的,是他上官俊仗势欺人,鸡鸣狗盗,嗯,词好像不对,没有关系。总之,不是她卫琼的错,分明就是上官俊欺负人。
自己只是来去自如罢了。
气氛僵持了有几秒,看到上官俊靠得越来越近,不说话是不行了。
“我我我不过是想要离开这里,待了一晚上,是时候该走了,再说再说再说我今天还有工作呢。”刚才的后遗症还没来,说话依然结结巴巴,还是有点紧张,这气氛,这画面,不让人紧张也是不行。
“那你应该告诉我一声,我都没醒,你就这么莫名走了,你让我去哪儿找。嗯?”一股挑衅意味,像个孩子。
孩子孩子孩子
一股怒意突然袭来,卫琼的紧张似乎有所缓解,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挑衅的面容,她突然就有种无力感,紧张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而代替的,是冷漠,她恨这个人,恨他,恨得甚至不想和他说话,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在这里度过的,总之现在,她只想远离。
“上官总裁,你我不熟,昨晚谢谢你的招待,我一定会认真工作,回报您的无私奉献。”
见此态度,刚刚还以为他们已经和好如初的上官俊立刻阴下脸来。“阿琼,你怎么了,怎么又这么和我说话。我们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上官总裁,谢谢您的抬爱,恕我路西高攀不起,以后若是没什么事,希望总裁您不要再来找我,这让我很困扰。我们各自有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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