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我回答,顿了顿,自顾自的又说:“正好,我也有点儿事情想找你谈谈。”
孙薇竟然有事找我谈谈,一听这话我就知道绝对不是啥好事,尽管她说话的语气相当轻描淡写,我盯着她,心想,真她妈命苦,自己送上门来挨训,算了,先耐着性子被她训完了再说请她去唱歌的事情,以德报怨,或许她还会有愧疚的感觉。
孙薇酝酿了一下,手放在办公桌上,整理思绪似的随便点了几下,先是和蔼可亲的询问,“这几天当了总经理,有什么感觉,有没有压力,有没有觉得身上的担子变重了。“
对于领导的谈话,我一向应付的方式都是不停的点头,无论她说什么都是对的,和丈夫与妻子的条例差不多,妻子永远没有错,如果妻子有错,请参考前一句,搬到这儿就是领导永远没有错,如果领导有错,请参考前一句,总而言之,当面只管认同和服从就可以,至于背地里如何当做耳旁风,她也限制不了。
当时我做的便是不停的点头,以往这样子的话都可以混的过去,但是现在好似又有些不同了,孙薇望着我笑笑,如花绽放,像调侃又好像不是调侃的讲,“别这么拘束,尽管谈谈,你觉得新公司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陋习。“
我开始同她侃侃而谈,颇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感觉,从公司的小细节一直讲到了人生的大道理,直聊的孙薇糊里糊涂的。
等半晌,我终于说完了,孙薇忍着哈欠,用手背托了托下巴,换了副样子,“林凯洋,你说的那些固然不错,有一定的可行性,不过我却听人说,你对下面说过,只要干完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之类的话。”
说到这儿,摇了摇头,继续讲下去,“这样可不行,这些话绝不应该出自一个总经理之口,如果让谢总或者卞总听到了,老板们会怎么想,而且你有没有想过,那样子虽然可以促进同事的工作积极性,速度提上去了,但是质量呢,每个人都急急忙忙的做完手头上的活然后去玩,质量可有保证。”
除去上面这些,孙薇还唠叨了好多,不过全然想不起来了,她的话我听一半忘一半,主要是不感兴趣,而我感兴趣的细节是公司里竟然有内奸,肯定有内奸,不然她怎么会知道我说过那种话的,它妈的,老子一心为他们着想,真够操蛋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混蛋这么缺德,越级打老子小报告。
孙薇继续训话,我继续点头称是,以及说一些以后一定注意之类的话,面部露出伪装的愧疚之色,从上学的时候就经常挨班主任批,像这样的谈话早就已经习惯了,无所谓,半个小时后,终于结束了。
记得孙薇的最后一句话是,“还有什么事吗?没事你就先下去工作吧。”
说完这句话,她垂下了眼皮,开始翻阅桌上的单据,而我竟然也糊里糊涂的站了起来,连上来的原因都差点儿忘记了,快转身离去的刹那才想起来,赶紧弯腰趴在桌前讲,“晚上我请仓库的同事们去ktv唱歌,要不要一起去?”
孙薇直了直身子,一条腿翘在另外一条腿上,裤裆那儿呈现出一个漂亮的三角形折痕,她抬起脸望着面前的我,我是一脸的期盼,却听她抱歉的说,“我就不去了,你们也记得不要玩太晚,明天还要工作呢。”
草,真是不给面子,怎么可以拒绝老子一片‘好心’,如果孙薇不去,那么只有一群小喽啰唱歌还有什么意思,坚决不能放弃,整个人都趴在了她的办公桌上,不顾颜面的撒尿请求她,语气嗲的和台湾仔有的一拼,“孙大人,你就赏个脸一起去呗,大家都盼着您能与民同乐呢,您要是不去,他们肯定失望死了,而且少不了要埋怨我,办事不利,请人赏脸都请不到。”
或许是我拍对了马屁,奉承话谁不爱听,孙薇轻轻的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白白的,直反光,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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