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的人,不是自己不愿意照顾他,自己病了的时候他也照顾了自己,怎么能以怨报德。
只是心里就是觉得现在的情况是不同的,不同在哪里呢?在醒来后屋内有多少人上。
自己醒来的时候,大家可都在,他如果突然醒来,可就只有自己一个人,那得多尴尬啊!
许久,无论是司徒远和夕颜,没有一个人来,一度让若梦认为他们是不是故意的。
一阵阵清风袭来,床上的人许是不适,身子动了动,那丝滑的薄锦从墨凌轩身上滑下,落在了床上的左侧。
叹了口气,拈起薄锦的两角,欲为他盖上。
这时,一双漆黑迷离的眸子睁开,直直的望着正在为自己盖薄锦的人儿。
若梦被突然睁开眼睛醒过来的雁无痕吓了一跳,手一松,薄锦从手心滑落,作势就要向后倒去。
雁无痕迅速拉住她的左手臂,若梦没有预期的疼痛,倾斜的站着,惊魂未定。
惊惶过后,看向拉着自己的人,只见雁无痕两眉紧皱,从嘴里费力的冒出一句话:“再不站好,就要没力气得松开手了。”
听到他这么说,若梦连忙站好,对方也将手收回,回身躺正。
见雁无痕默不作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声。走上前,试探的问道:“你,还好吧?”
“嗯。”
一定不好,不然他也不会只简洁的应一个‘嗯’字。
相处也有些日子了,虽说他本就不是一个会像自己一样长篇大论的人,但是他若没有情绪的夹杂,就像上次不知他因什么不快,就这样应自己,另一种情况就是现在这样身体不适。不然不会言简意赅的只有一个字,至少会有一句话吧。
一睁开眼,就看见她手拿着薄锦,接着就要向后倒去。很自然的,右手立马拉住了她。由于侧过身子,压到了左边那颗隐隐作痛的心脏,才会说她再不站好,就要没力气而放手了。
没力气就会放手?不会的,就算力竭也不会,就算自己再痛也不会让她痛。
由于先前的动作,心脏已经不是隐隐作痛的那种痛。她问自己还好么,本想说些话让她安心,可是怕说多了话会让她听出自己的疼痛,于是简单的应了‘嗯’字。
“你好好躺着,我去看看司徒远回来没有。”还不忘发几句牢骚,“那林生让司徒远去送他,我都叮嘱司徒远让他早些回来,到现在连人影都瞧不见。”
传来雁无痕的缓声轻言,总之很淡的那种声音:“就算司徒远不在府上,夕颜也在,你可以叫她过来。”
若梦有一种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感觉,夸道:“果然像林生说过的一样,你聪明着呐,这病着还知道谁在府上。我都忘了夕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说完一笑,转身往屋外走去,却撞上了一抹坚硬的胸膛,抬头一看,竟然是前一刻还躺在床上的雁无痕。
若梦讶异他那惊人的速度,她知道雁无痕轻功了得。
雁无痕用一双充满复杂情绪的眸子望着她,死死地望着:“你就这样急于摆脱一个病着的人?你单独的在这里就那样的不情不愿?你都看不出林生他们故意而为之的恶作剧?你,想出去就出去吧!”
他这样一连串的反问将若梦给问懵了,愕然的看着雁无痕擦肩而过的走回床上,背对着他呆在了原地。
什么叫做自己急于摆脱他,什么叫做自己不情不愿,更重要的是,什么叫做自己看不出来这是林生的恶作剧,这是在拐着弯说自己很笨很无情是么。
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气不打一处来。
转身来到床边,冲雁无痕吼道:“你是在说我无情说我笨?”
见他依旧闭着眼睛不作声,跟没听见似的,不知向谁借了一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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