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么巧?我晕倒,她也晕倒了,唉,我们身体不好,你和小雨以后,可要多受累了。”
木宛清一向少言,更加不喜说客气话,此时听了这虚情假意的一番话,也不过就是嘲讽的一笑,不发一言。
季雨浓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一直扯到卧室去。
“你干什么呀?”木宛清叫着,手被他握得生疼,一个劲的挣扎,可是,他的手却像一把铁钳一般,钳得她动弹不得。
他一把将她推到床上。
“木宛清!”他对着她吼,“早上打电话跟我说,我妈装病,现在你看到了吧?我妈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病?英姐打电话给你时,你就不应该马上过来吗?还在那里说什么风凉话,什么该打给120,不该打给你,木宛清,就算是一个陌生人,你也该发发善心把她送去医院吧?”
“英姐打电话时,我妈也晕倒在茶房里了,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怎么能走开?再说了,我不是已经打电话跟你说过了吗?”木宛清也开始叫嚷着。
“那还真是巧呀,我妈刚晕,你妈也开始晕了!”季雨浓显然不相信,一脸的嘲讽。
“季雨浓,你怀疑我骗你吗?”木宛清气得要命,“不信,你去医院问呀!”
“就算你妈晕倒了,你安排一下,也该过来看看吧?”季雨浓又叫。
“我不是已经过来了?”
季雨浓冷笑,“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你现在还回来干什么?你还不如直接回你妈妈那里去住算了!”
木宛清毫不相让,“我现在就回去!”
她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拖了回来,再一次扔到了床上。
“不许去!我妈的身体若是没恢复好,你就不许去!”季雨浓大吼。
“凭什么?就你妈的命金贵是不是?你妈身边佣人管家护工一大群,我妈可是只有我一个人,护工王阿姨这两天又有事,季雨浓,你讲不讲道理?”木宛清吼声更大。
“我从来就不是讲道理的人,从你认识我的第一天起,你就该知道,我不是一个有闲心跟你讲道理的人!”季雨浓平静下来了,眼神便变得冰冷,似是清晨起来时,落在枯草上的那层白霜,一片萧瑟苦寒。
木宛清气鼓鼓的看着他,“季雨浓,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我有!”他残忍的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由我供给,木宛清,自从结婚,你好像就忘了自已是谁!”
木宛清身子猛地一震,整个人像深秋枝秋那最后一枚黄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她倒是真的忘记了,她的一切,皆是由他供给。
所以,她该感恩,该百依百顺,该谦良恭让,该任人指挥,该由人呵斥,唯独不该有的,就是自己的意志。
她原本就是卖给了他!
她竟然忘记了,她原本就是卖给他的,是他心好,说爱她,肯娶她,可是,她却这么不知抬举!
像一只涨鼓鼓的气球,被一根细小的刺那么轻轻一扎,便一点点委顿下去。
她的心里充满了无望和屈辱,但却没再说一句话,沉默的立在那里。
季雨浓说一出口,其实已然后悔。
当木宛清打电话给他时,他确实也有过怀疑,因为自己的母亲一直不赞同自己的婚事,他是心知肚明的。
他固执已见,非她不娶,她不得已让步,却又列出条件,说不可以举办婚礼;他带木宛清去领结婚证,原本说得好好的,后来那个办事处的主任却突然变卦,他也很清楚,那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这一切,他都了然于胸,所以,当蜜月期间接到家庭医生的电话时,他的心里也开始犯嘀咕,就在刚刚,他还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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