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老师,你是美女嘛,到哪儿都能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们班的陈老师,那天也向我打听你有没有男朋友!”
盈盈像是很骄傲的样子,转而又问:“老师,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有呀!”木宛清突然又想起了那个人,他说最近会回国,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时候,如果他回来了,再次跟她提起结婚的事,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时之间又出了神,盈盈很崩溃的样子,“老师,你今天真的很不在状态哦!”
她笑,揉了揉盈盈的头发,说:“老师没有男朋友,可是,老师有未婚夫,老师也许很快就会结婚了。”
盈盈眨着眼,脸上突然掠过一丝落寞,“老师要是结了婚,是不是就会离开盈盈了?”
“不会。”木宛清使劲的摇头,“盈盈是老师最喜欢的孩子,老师永远不会离开盈盈,就像就像一个妈妈,不会离开自己的孩子一样,老师会像妈妈一样,一直陪着盈盈,陪到盈盈长大了,再也不需要老师陪着为止。”
“老师,你真像我的妈妈。”盈盈把头钻进她怀里,小手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老师,有时候,我都好想叫你妈妈。”
盈盈的声音里饱含着深情和依恋,而妈妈这两个字,让木宛清心一颤,差点掉下泪来。
依偎在她怀里,盈盈很快就沉入了香甜的梦乡,木宛清帮她掖好被子,小心的关上门,看一眼对面季雨浓的房间,还隐约有一丝光亮从门的缝隙里透出来,这期间一直没见方心婵开门的声音,想来,她还在里面。
是,虽然他们闹得很凶,可是,他们毕竟是夫妻,是相处五年的伴侣,五年,爱恨交缠,唇齿相依,他们才是一对同路人。
她在心里提醒着自己,转身去开自己的门,身后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不自觉的转头去看,是方心婵。
她正小心的带上房门,嘴角犹自残留着甜蜜的笑意,两腮绯红,发丝凌乱,显得柔情万端,看到木宛清,那脸上的笑意冷了冷,换上淡淡讥讽的神情。
“林小姐,还没睡吗?”她向她走过来,双手抱肩,斜倚在木宛清房门边的墙壁上,目不转晴的盯着她看。
木宛清面色平淡,答:“刚哄睡盈盈。”
“哄睡?”方心婵不屑的笑,“她都五岁了,还要人哄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把她当成了襁褓中的婴儿,小心把她宠坏了。”
木宛清不想与她多说,垂了眼,说:“季太太,晚安。”
“我不困,还想跟你再聊一会。”方心婵伸手推开她的房门,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自己,不过是寄居,她自然不好赶她出去,无言的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方心婵却只是摇头,“我不渴。”
她自顾自在屋子里巡视,看到墙角的那架钢琴,晒笑一声,说:“他倒真是舍得,居然把他前妻的遗物拿来给你用,只是,你不会害怕吗?”
“怕什么?”木宛清淡淡的问。
“怕那只鬼魂呀!”方心婵觑着那钢琴,“听说那女人死得很惨,大年夜投江自尽,而在她死的前几天,她的妈妈也死了,你不怕这钢琴上会有她的怨念吗?”
方心婵说得很是惊悚,连声音里都有一种刻意的恐吓和做作,换作另一个人,早就吓得心惊胆寒,可是,她不知道,坐在她面前的木宛清,就是她口中的魂灵。
木宛清只安静的反问她,“你怕不怕?”
“我?”方心婵笑起来,很是不屑的样子,“我不怕。”
“我也不怕,冤有头债有主,就算她有什么怨念,也不会发泄在我这个那么疼惜她女儿的人身上。”木宛清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被褥。
方心婵猛地打了个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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