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多丢人呀!连香吻都奉上了,人家见了她,还是爱理不理的,照样过人家潇洒的夜生活,有天木宛清应酬的晚了,经过一家酒吧时,发现了季雨浓的身影。
一个穿着黑丝袜的女人正娇笑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正把一双胭红欲滴的嘴唇凑在他手脸上,而他的那几个朋友正围着他俩又笑又闹。
她怔了怔,停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这时,对面的何家容抬头向她这个方向看来,她慌忙躲开了。
屋内的何家容捣了捣季雨浓的胳膊,小声的附在他耳边说:“哎,我刚刚好像看到木宛清了。”
“看到她又怎么样?”季雨浓心里一惊,不自觉的就想东张西望,但是,鉴于面子问题,他又强硬的把自己的头扭了过来,扭的力度过大,脖子发出咔嚓的轻响。
何家容双手环胸,颇有兴致的看着他欲盖弥彰的拙劣表演,而一边的张功沣也眨眨眼,挑挑眉毛,一幅看好戏的神情,而雷少聪则在一边替他哀叹了,多好的一个孩纸呀,当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一个牛轰轰的货,现在被一个女人祸害到这种程度了。
季雨浓却还在那里卖力的表演,因为脖子不能动,所以眼睛便四处溜,却又将腿上的女人抱紧了些,那幅贼头贼脑的样子,还真是有损他玉树临风的优美身材。
“装,继续装!扮!继续扮!”雷少聪说,“反正吧,你不承认自己在乎那个女人,也没人真的逼你!”
“说什么呀?谁在乎她呀?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吗?我是什么人,你们好像都忘记了!”季雨浓还在那里硬撑着。
“我们哪里能忘,其实吧,你就是一个”何家容拍拍他的肩,“一个高尚的娃,一个纯粹的娃,一个有道德的娃,一个脱离了低极趣味的娃,一个”
季雨浓伸腿去踩他的脚,说出他愤怒时一般都会说的那句话,“姓何的,你丫的闭嘴!”
何家容很乖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是,张功沣那边又叫起来:“啊,木宛清她好像哭了哎哎,她好像跑开了哎车车注意呀!”
话未说完,他人已跳了起来,转身就往外面跑,季雨浓真正魂飞魄散,也撒丫子就往外跑,跑出去一看,哪有什么?空荡荡的一条马路,寂寞闪烁的霓虹灯。
张功沣指着他,哈哈大笑。
季雨浓这才知道上了当,跳过去掐他的脖子,张功沣被掐得连声咳嗽,装模作样的叫救命,四人胡闹一番,见天色不早,都打道回府,雷少聪可能是想存心找打,腆着脸凑到季雨浓脸边说:“哎,你前妻在你身体种了火种,你老是不找人消火,会不会把你兄弟给烧坏了?”
季雨浓咬牙切齿,“你可以去死了!”
三人哈哈大笑着相互告辞离开,季雨浓站在那里,叹了口气,甩着钥匙,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隐约觉得身后有脚步声,转头一看,身后一个弱小的影子,在路灯下显得格外伶仃,他转过身来看她,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好像有些窘,无意识的扯着身上晚礼服上的布结,季雨浓没说话,就一直那么看着她,他看了有多久,她就扯了有多久。
木宛清也记不清自己扯了有多久,但是,她想到刚才雷少聪的话,决定继续扯下去,直到他主动说话为止。
很久很久之后,她听见季雨浓没好气的说:“别扯了,再扯,带子就掉了。”
他的话音刚落,那礼服上的面的蝴蝶结果然散落开来,连带着散开的还有吊带礼服的肩带,胸前那一大片春光立时袒露无疑,木宛清惊呼着双手环胸,这才减少了爆光的尺度。
看着她那慌里慌张的模样,季雨浓想笑却又想充冷酷男,内里的肠子都快笑翻了,脸上却刻意保持着刻板的表情,这简直就是挑战他的演技和自制力。
他瞥了她一眼,捏了捏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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