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竹怀里揣着十万两银票,心情也甚是喜悦,倒是听书,领了银子时还全数送到了阮卿竹面前,只拿了原本那一百两回去,倒让阮卿竹对她另眼相看。
一万两银子摆在眼前,都不心动的奴婢,必有不凡之处若是能把她调教好了,倒不失为一个得力干将。
三人脚步轻快地转过拐角,上方却忽然砸下一道黑影,“砰”地一声摔落在地,吓了三人一跳。
听画早已控制不住惊叫一声,阮卿竹拍拍她的肩膀,快步上前绕到了那男子面前,微弱的光芒中,看清了那人面目。
赵飞尘?他怎么会掉下来?他不是一直在暗中监视她吗?
阮卿竹心中霎时漏跳一拍,她伸手在赵飞尘的鼻尖一探,随即伸出两指替他把脉。
“小姐,这人”听画反应过来后顿时冲到阮卿竹身前,似要作保护之姿。
阮卿竹笑她一声:“若是这人要害我,你也赶不及。”说着,她目光微沉地盯着赵飞尘的面色细细打量。
他不仅伤了精气,还中了毒,身外看去倒是无甚外伤,应当是中了毒后应付不及。
“算你运气好。”阮卿竹嘀咕一声,指使二人将赵飞尘的身躯往后翻至平躺于地,取出随身携带的毫针,将他胸口黑衣一拉,迅速平稳地开始下针。
一炷香的时间,赵飞尘的胸口便布满了金针一片,而他面色也多上了几分血色。
看着这一幕,听画目瞪口呆地望向阮卿竹,听书的目光也带上几分惊奇。
“小姐竟然懂医术?”听画惊呼道。
阮卿竹扫过二人脸色,微微一顿,开口道:“这有何奇?你家小姐还懂琴棋书画呢!”
对于听画,阮卿竹是信任的,但她这话有试探听书的意味,既有意重用听书,总要先确认她的忠诚与否。
“小姐是怎么学成的?为何以前从未显露过?”听画一脸想不通地问道。
见听画一脸求知,阮卿竹正想调侃一句,一阵冷风便迎面刮来,冻地她一哆嗦。
眼前一晃,阮卿竹眨眨眼,陡然对上一双冷峭寒眸。
腰肢被他有力的臂膀强行扣住,阮卿竹皱紧眉头:“殿下弄痛臣女了。”
腰肢旁的手臂一僵,顿时松了松,阮卿竹这才呼了口气,眸光重新对准那双眼。
“殿下若有事需臣女效忠,派人通知即可,不必这般”话还未说完,眼前忽然天摇地晃。
片刻后,阮卿竹对着数米之下的地面,倒抽一口冷气,她身躯在半空一晃,下意识往旁边抓了一把,待稳住身子后才松口气,短短时间便冒了一身虚汗。
反应过来自个儿此时的姿态,阮卿竹心中轰然冒出一股怒气来。
墨宁轩竟然把她当物什般拎着?
“放手!”如极地寒冰般的低吼从身后传来,听得阮卿竹下意识身体一麻,这声音比上次在厢房中时,还要冰冷。
这人不声不响就把她掳来,还当摆件一般拎着,此时还这般吼她?
阮卿竹更是死死地握紧了手:“殿下将臣女这般拎着,臣女自然害怕得很,若是不小心摔下去成了残废,难道殿下要负责么!”她声音里含着强烈的不满。
话声一落,黑影落地,“嘭”的一声——只见那黑衣人手中一松,臂膀中的一抹白便狠狠摔落在地。
“啊!”阮卿竹闷叫一声,满脸尘土,她撑着手臂从地上坐起,吞吐两口气,抬头对上了墨宁轩已揭开面纱的脸庞,雕刻般的下颌角露出干练的线条,那双冷眸中更是隐含杀意。
阮卿竹顿时僵住身子,目光从他脚下延伸出的黑线,一路望到自己手中,脸色忽然苍白起来。
她刚才拉的竟然是墨宁轩的腰带!
阮卿竹心中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