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如何?”听雨出了阮家的府门,迎着阮卿竹上了回王府的马车,才低声询问。
阮卿竹笑眯了眼:“她虽不知,但异常容易被催眠,一杯茶的时间便搞定了。”翻开帘子,任由秋风吹拂过面颊,她轻声一叹。
“虽与她无什么姐妹情分,但看着她这么喜欢蒋临照,倒觉几分可惜。”
“所托非人啊!”
听雨不可置否,“人在做,天在看,娘娘妹妹做过不少缺德事,此番也不算冤枉。”
听雨是丝毫都不同情阮卿禾的,阮卿粟可恶,阮卿禾更心狠手辣,这阮家各人有各人的肮脏之处,最干净的要属阮卿竹与那位老夫人。
古人常言,上梁不正下梁歪,此乃真理也!
“罢了,人各有命,我担忧这般多作甚,左右蒋临照隐瞒此事这么多年,不会随随便便就被人发现了。”阮卿竹将此事抛在脑后。
听雨一惊,“娘娘不准备戳穿此事?”
阮卿竹睨她一眼,“戳穿作甚?此事与我无关。” “你可莫要认为我宽容大度,我只是不喜欢干涉别人的事,阮卿禾如今没针对我,我看在祖母的份上,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随意对阮家人出手,要知道现如今即便我是逸王妃,也还是阮家出来的女儿,打
断骨头连着筋,真出了什么事,我能逃脱?”
就说奸细一事,当初墨宁轩怀疑她,便是因为查出奸细在阮府隐藏,而她又是阮家的女儿,连他都这般怀疑,更别提其他人了。
自古以来,只要提到奸细,君王都是忌讳非常,但凡有些许苗头,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少许的明君或许会再三思虑,但墨景睿在阮卿竹看来,可不是这样的明君。
这么一说,气氛陡然变得沉重起来。
马车行到逸王府门口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阮卿竹踱步至墨苑门口,便被听书听画二人迎了个满怀。
“娘娘一去便是一日,还不让奴婢两个跟着,咱们可不得担心吗?”听画焦心又嗔怒地看向阮卿竹,微微嘟着红唇,反应虽夸张了些,但也表明她对阮卿竹的担心。
再看听书,虽不言不语,眼眶里也满是担忧。 “莫怕,此次回府乃是迎接祖母回府,顺带与父亲商量祖母六十大寿一事,带着成群的丫头回去,岂不是摆谱?此次祖母回京,与她畅聊了许久,这才回来地迟些,莫担心。”阮卿竹安抚二人一句,转
眼见晚膳摆上苑,墨宁轩从墨楼中缓步而出,便迎身上前。
二人相视一眼,算是打了招呼,一同洗着手,阮卿竹便听墨宁轩轻声吩咐,“太后让你明日进宫觐见。”
阮卿竹微微一愣,看着他的侧脸迷糊道:“太后口谕?”
“宫中事毕,此次病情之事,你功劳最大,陛下要论功行赏,你明日自进宫便是,柔妃的病已派专人看守,此外配一些假孕之药。”墨宁轩说的话,长到令阮卿竹心肝颤的程度。
妥妥地搞阴谋啊!
“是。”阮卿竹低声应下,假孕之药倒是不难配,“只是未必逃得过江老的法眼。”
墨宁轩语带笑意,“江老抱病在身,短期内不会再于太医院中挂职。”这种早已备好万全之策的语气隐隐让阮卿竹不安。
雎泷秋如今带病在身,不适合怀孕,乔双晗早已有孕在身,剩下的后宫嫔妃,阮卿竹知晓的只有皇后,贵妃以及公孙虞衣。
可这三人与墨宁轩都无私下交情莫名的,阮卿竹想起那日在柔凝宫外,墨宁轩额外的一眼,当时她还以为墨宁轩被公孙虞衣的美貌给吸引了,难道这二人早就私下有交情?
“不会”想来想去,阮卿竹觉得自己太过多虑,一时间被好奇惹得抓心挠肺,但见墨宁轩不似要作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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