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府,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在门口,新来的管事和春泽斋的嬷嬷都在门口等候着,阮卿竹一下车便瞧见面目慈善的二人,端然一笑道:“管事和喜嬷嬷怎么在门口等着?”
喜嬷嬷笑眯眯道:“老夫人听说娘娘来,便派老奴和管事的来门口接。”
她乃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当初阮家祖父还是商户时,便陪着老夫人一起进阮家,现如今也有四十多年了,要说年纪比老夫人大上两岁,身子骨却更健壮。
“随意派个下人来接便是,怎么还劳烦喜嬷嬷来接,卿竹真是惭愧。”阮卿竹上前两步,与喜嬷嬷客气说话,这态度顿时让喜嬷嬷笑弯了眼。
“得了空,便来瞧瞧祖母,陪着说说话,这不,知祖母喜欢花草,特意从王府里移了几株名贵的,又上街选了一些鲜艳好看的,给祖母布置布置院子,看着五颜六色心情也好些。”
喜嬷嬷眯眯眼,似感叹似赞美地道:“还是大姑娘贴心啊。”
阮卿竹笑笑没说话,身后的两个马夫开始搬花盆,阮卿竹转头对管事的一点头,低声道:“还麻烦管事寻几个小厮来搬到春泽斋去。”
“是,娘娘稍等。”管事的一点头,忙转身去喊人。
几个小厮进进出出,没几下就把花盆都搬到了春泽斋中,阮卿竹与喜嬷嬷一处,刚到门口便听见老夫人又喜又嗔的声音。
“哎呀,回来看我老婆子便是,还带什么花呀!”虽是嗔声,却不难听出那语气里的喜悦。
喜嬷嬷立马就笑开眼,与阮卿竹一同走入春泽斋,稍稍扯大了嗓门道:“老夫人,大姑娘说这颜色灿烂,看着心情好!”
老夫人顿时笑得比花还灿烂,连连点头,嘴里冒着不断的话:“开心,开心!”
阮卿竹会心一笑,身后三个丫鬟也都被这温暖欢乐的氛围所包裹。
“祖母,什么事这么开心呢?”一声略显娇俏的女声突然响起,阮卿竹转头一看,见阮卿禾花团锦簇地来,身边跟着四五个丫鬟,好不夸张。
“二孙女也来了?今日怎么得空来看祖母?”老夫人笑容收敛些许,但看神情还是高兴的。
阮卿禾亲昵一扬唇道:“这几日都在帮着娘亲布置祖母的生辰寿宴,没怎么来瞧过祖母,祖母可不要怪禾儿!”
老夫人呵呵一笑,“哪里,禾儿这么孝顺,祖母高兴还来不及呢!”
阮卿竹见大家笑得开心,目光扫过走近的阮卿禾,见她头上手上,用了好几样她那日递给阮夫人的首饰,顿时唇角一勾。
身后三个丫鬟,尤其是听雨,自然也认出些许,顿时鄙夷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朝阮卿禾飞去。
听书听画两个丫鬟是跟着阮卿竹从阮府出来的,但她可不屑阮卿禾这样的货色。
阮卿禾正骄傲,见阮卿竹未发现她身上的首饰,顿时得意一笑,乍一对上听雨那冷中带刺的目光,顿时脸色一僵。
一个丫鬟,也敢对她如此眼色?
“姐姐这丫鬟好生冷面,妹妹瞧了都害怕,平日里怕是得得罪不少人吧?”她轻声细语道,目光直指阮卿竹身后的听雨。
阮卿竹回头一看,笑道:“听雨是跟着殿下的人,素来冷面惯了,怕是从殿下那儿学来的,虽然冷面,心肠却极好,而且会些拳脚功夫,是殿下特意派来保护我的,妹妹不必害怕。”
阮卿禾嘴角一僵,狠狠地朝听雨瞪了回去,那边老夫人听阮卿竹这么说,却甚是欣慰。
“好,好,殿下对你可好?”老夫人问了一句,眼带些许泪光。
当初传来消息时,她一度以为这个孙女要受欺负了,没想不仅改了性子,还得夫君恩宠,是该有这福气啊!
阮卿竹盈盈点头,笑容已说明一切。
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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