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潜入阮府,又能轻易给阮卿礼下药,不是武功极为高强,便是在这府中有内应,要查出奸细非一日之功,若是她不按照那人所说,万一礼儿真的
阮卿竹的那一句威胁,让三姨娘猜向宫中的贵人们,阮卿粟惹皇上宠爱,得宫中贵人们嫉妒也实数正常,如今被两面夹击,她到底该如何办才好?
心中的天平不断倾斜,最终还是落在了阮卿礼的身上。
三姨娘的决定出乎阮卿竹的意料,待第二日她听见三姨娘进宫求见的消息时,颇为惊讶她的选择。
“三姨娘重男轻女,也是正常的。”听雨在一旁接话,语中带着颇为浓重的不屑。
阮卿竹摇头,“或许并不是入宫去给阮卿粟下药,若她是宫中的人,那必定是去搬救兵了,且派人跟着。”
不多时,便有消息传来。
“三姨娘一进宫便直接找了阮卿粟,途中未接见过任何人。”听雨低声禀报,阮卿竹略一侧目,眼中带着疑惑。
“这就奇了。”顿一顿,她又道:“殿下那边的试探,得出什么接结果了没有?”
听雨连连摇头,神色苦恼,“三姨娘压根就没发现那些证据,昨夜赵飞尘连夜审问了那个黑衣男子,但娘娘的药也没能起作用”
阮卿竹这下的神情真是惊了。
“赵飞尘用了什么药?”她惊诧地问。
听雨低头,闷声道:“能用的全用了。”
阮卿竹顿时倒抽口气,“人还活着?”
听雨颔首,阮卿竹当即起身往外走去,“速速送我去别院。”
这样“坚韧”的手下,她得见识见识。
“三姨娘那处若试探不出什么,怕是要从这位男子口中得出线索。”她随手取了金针与蒙汗药,与听雨一同火速赶往别院。
别院后方的密室中,黑衣男子被手腕粗大的铁链绑着双臂,一左一右地挂在石壁的两侧,与墙上的铁环紧密连接着,阮卿竹进密室时,看见的就是一个血人。
那男人已经没有半分力气,身上的衣裳已然湿透,但脚下却没有一滴水渍,向来是全身出的汗,染湿了衣裳内外。
“他当真忍下了所有药?”一进门,阮卿竹便瞧见拿着鞭子站在一旁的赵飞尘,他审问了一夜,看来也是累得不轻。
阮卿竹靠近几步,见那男人已昏迷不醒,转而看向赵飞尘,他沉沉呼上一口气,蹙眉道:“娘娘研制的药粉,只要不死人,都用上了,但他硬是咬着牙,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阮卿竹赞叹中带着略微佩服的目光望向那个身形不算高大的男子,“连你都受不住的药,他竟然能受住!”
说着,阮卿竹靠近那男子,伸手探了探他的手腕,脉象中的几缕幽波让她眸中眼光一闪。
“他的身体不太一样。”吐出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阮卿竹眉头微微皱起,拧着眉头仔细打量着男子的身子,唇瓣也不自觉地抿起。
身后的听雨与赵飞尘互看一眼,不明这话的意思,听雨跟在阮卿竹身边这段日子,也能联想些许,半猜道:“娘娘是说,这男子的身体经过训练?”
阮卿竹点头又摇头,“不仅仅是如此,还用药物训练过,所以不管是他的意志力,还是他身体上对于各种药物的耐受力,以及对于疼痛的承受能力,都比一般人要高出数倍。”
说完,阮卿竹的面色更沉,补充道:“这绝不是一个普通手下,要培养一个这样的人才,话费的时间精力c财物金钱,可比培养十个状元还要费工夫。”
“其主,深不可测。”仅凭着这么一个男人,阮卿竹便能想象到,那个培养出这个男子的人,是个怎样的人。
深谋远虑,钱权厚重,说不定还有一身绝佳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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