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汀?”阮卿竹被这一句惊呆,呆呆站在石桌旁,看着墨宁轩清冷的眉眼,痴痴道。
云鹤汀是何许人也,她听百里如风说时,便心生不少向往,但她一向觉得这一位很是遥远,哪怕不是传说,也不是轻易能得见的,但此时陡然听墨宁轩这么平淡说出,她顿时觉得有几分不真实之感。
“殿下认识云鹤汀?”她好奇而问,他颔首赞同,却未再多说一句。
这一夜,阮卿竹难得失了一次眠。
第二日一早,还不等听雨等人来推门,阮卿竹便早早起身来,彼时天刚刚亮,一推门而出,她便瞧见站在院子里,正要去练剑的听雨。
见阮卿竹起得如此早,听雨微微讶异而来:“娘娘醒得如此早,可有什么吩咐?”
阮卿竹摇头,“睡不去罢了,你可是去练剑,我随你一同去。”
听雨受宠若惊,但还是应下阮卿竹的要求,带着人到空旷偏僻之地,这是她素日练剑的地方,清净僻静无人打扰。
见听雨提了剑挥舞,阮卿竹百无聊赖地在周身选了一块较为高出之地,往大石头上一坐,静静看着听雨练剑,却又缓缓走神起来。
二人回到墨苑,已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一进院门,阮卿竹就瞧见一身黑衣走出墨苑的墨宁轩。
他今日虽然依旧是一身黑衣,但是少了平日里的尊贵奢华之感,反多了几分潇洒干练之感,阮卿竹盯着他琢磨半晌,发现是衣裳的缘故。
今日墨宁轩这一身打扮,乍一看有世外高人之感。
阮卿竹骤然目露古怪。
“换上简洁些的衣裳。”见阮卿竹漫步而来,墨宁轩扫她脚下布鞋一眼,让赵飞尘带了同色的一套衣裳来,还配上了侠气十足的靴子。
阮卿竹换上,索性将容貌也乔装打扮了一番,化作一身清瘦的清俊儿郎,乍一看去风度翩翩,令人心生遐想。
二人站在一处,谁也比不过谁独有的“绝色”,互相映衬之下,看呆了墨苑中一众的侍卫,最可怕的要属听画听书二人,不知是该望着王爷发呆还是望着自家娘娘发呆才好。
二人备好,同乘一匹马从府门口出发,直奔城门外。
而坐于墨宁轩身前的阮卿竹迎着早晨的冷风,在打开的城门内,望见了一身白衣翩翩而来的男子。
二人的时机凑得正好,刚到城门口便看见远处飞速踏马而来的人影。
小小的人影快速靠近,阮卿竹眯着双眼打量着远处的身影,看着那矫健的身形,心中微微生出怀疑。
“这位就是云鹤汀?”阮卿竹匍匐在墨宁轩的怀中,丝毫不知二人此时的姿势有多么暧昧亲昵,她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云鹤汀的身上。
墨宁轩一低头,便瞧见她秀气绝美的五官透露出浓厚的兴趣,他抬眼一瞧,轻易看见那面容平静之人,换身冒着平淡如水的气质,虽是踏马而来,却更像是乘风而来。
多年不见,他似乎还是原来的模样,丝毫未曾改变。
墨宁轩薄唇一抿,“是。”
阮卿竹的好奇心在那马蹄下,渐渐被拉高,待人影接近,还剩下数十米时,她已能将那人的五官瞧个几分清晰。
只是
“云鹤汀如此年轻?”来人一头乌发简单盘起,披在后背上的发丝被风吹拂起,犹如上好的丝缎,身材伟岸,五官分明,一身白衣衬得他说不出的飘逸出尘。
待人靠近之际,她更是被那一双眼所吸引,清澈却又深不见底,仿佛不含任何杂质,乍一对眼,给阮卿竹一种无暇清华之感。
这真真是个天人一般的男子。
阮卿竹惊惊而叹,见来人缓慢下马匹,静静坐在马上,犹如乘云踏风而来的仙人。
看年纪,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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