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忍住想要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不见的时候想念，见到的时候讨厌。

    他们互相烦对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并不太清楚，大概什么时候结束也没有归期。

    “我的东西呢，也还给我吧。”郑萌萌朝陆恒伸出手来，手掌心向上，她像他讨要一样东西。

    陆恒进门后第一次开口：“什么东西？”

    看样子苏尚瑶把陆恒伺候的很好，没把他变成哑巴。

    “我的工资。”

    在陆氏工作几个月有余，没有太多，可一点微薄的薪水也是她想要的，这个家里的昂贵物件数百以上，但她就是不想要变卖任何一样来维持自己的生计。

    每一样都刻着陆恒的名字，有他的影子，是她生命中剩余下来能陪伴自己的东西。

    “你的工资？”陆恒显然没想到郑萌萌要来要去，要的居然是他一直克扣下来没有发过的工资。

    曾经郑萌萌也问过自己每个月能有多少钱，陆恒答她，每个月能养活别人，但能饿死她，她憋了憋嘴，也不是太好奇这个。

    真如同他所说，自己那个时候，还不缺这一点能饿死自己的工资，可是现在缺了。

    “我要养活自己，把钱给我，我自己会好好活着的。”

    不知道是告诉陆恒，还是说给自己听，郑萌萌面容不改，她已经变成陆恒快要不认识的自己了。

    此刻的郑萌萌淡定异常，他想过她会闹会撒娇会生气，但没想到她会放弃，放弃自己，放弃的那般干脆。

    不知道郑萌萌的话还是她的表情激怒了陆恒，陆恒一脚踹开所谓的行李箱，郑萌萌眼中却是心疼，他做给她的毛毡玩具还在里面。

    要是不想要了，可以扔掉，但不要送给苏尚瑶好不好。

    陆恒两步走到郑萌萌面前，紧扣郑萌萌的脸：“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嗯？”

    他气极的表情，惹的她浑身一哆嗦，陆恒伸出手来，环在她的腰间，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郑萌萌整个人是被快速的移到他怀里的。

    陆恒还是那个陆恒，可是曾经温柔的他闷骚的他冲着她的他，此刻却用冰冷的腔调对她说。

    “你那点钱太少了，来做一次吧，我给多的给你。”

    郑萌萌抬头，撞进陆恒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如同漩涡般，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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