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星界在为界主反哺,只有当界主在星界中受到致命的损伤的时候,星石会调动星界的法阵对处在星界中的界主反哺。
很快的,魁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脸色稍稍的缓和了一些,低声骂了又骂了一句“疯子”之后,便闪身再次消失在了空中。
而此刻光茧之中的孟天河却是正在遭受着另外一种非人的折磨,这一次不再是疼痛,而是另外一种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感觉,痒。
光点包裹着孟天河的身体,不断的融入他的体内,如同一堆碎肉一般的身体上开始出现无数的肉芽,肉芽不断的生长,就似藤蔓一般的在孟天河的身体上攀沿爬动,就似无数的蛆虫在不停的蠕动。
肉芽爬过的地方,伤口渐渐平复,变得完好如初,皮肤变得更为的晶莹剔透,犹如新生的婴儿一般。
光茧之中的孟大少已经无力去观察自己的变化,他正被奇痒难忍的感觉折磨着,他忍受不住开始放生狂笑,却是在里面听不出一丝愉悦的感觉,简直就如同是在咆哮一般,声音已经变得沙哑,有时气息受阻而引起一阵阵的剧烈咳嗽。
恢复了一些知觉的身体,也随着这种疯狂的笑声,开始开始剧烈的翻滚起来,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想要借此减缓一些难忍的感觉。
也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天空中不再出现星点,黑雾渐渐散去,再次恢复了一片赤红颜色,
地面上光茧已经消失,只留下一具如同死尸一般的身体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破碎的衣衫难以掩住“尸体”那晶莹粉嫩的肌肤,此刻孟少的身体上再没有了一丝伤痕,甚至就连一丝血污都没有,只有那件已经不能再用来遮丑的衣衫上面还残留着一些茵茵血迹,印证着刚才一幕的真实性。
此时魁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空中,向下看了一眼,不禁叹了口气,随后又闪身消失不见了。
而躺在地上的孟少,此时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意识,陷入一种深度的睡眠状态之中。
他的神经遭受了太多犹如酷刑一般的折磨,当这所有的折磨感觉统统消失的时候,就似脱力了一般的沉沉睡去。
“喂!喂!差不多了吧,醒醒,醒醒”
恍惚之中,孟天河被一个声音从一片琉璃般斑斓的世界中生生的拉了出来。
孟少无比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继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口齿不清的不耐说道:“催命啊?正睡得爽呢,瞎叫唤啥啊”接着再一次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飘在他身前的魁顿时一脸的黑线,恨不得狠狠的踹他几脚才解恨。
“那你接着睡吧,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星移阵已经可以启动了哦”
幽幽的抛下一句话,魁作势欲走,却见孟少扑棱一下从地上翻身坐了起来一脸惊异的看着魁,满脸疑惑的看着魁,不解的问道:“这才睡了一觉,星移阵就能够启动了!”继而一脸鄙夷的撇撇嘴,“你这家伙果然是不靠谱!我怎么会真的相信你这么个家伙呢”
“呸!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不靠谱,莫名其妙的开启反哺法阵不说,居然还一觉睡了三天,喂!我可提醒你,距离可以开启星移阵可是已经过去了两天了”
魁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气愤,终于爆发了。
“什么!三天!你说我居然睡了三天?”孟少一脸痴傻的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道。
神情一阵恍惚之后,他终于记起了自己爆碎经脉丹田的事情,身体就似触电了似的,不禁就是一个哆嗦。
他赶紧神识探入体内,开始检查起自己的身体,这一番检查却是吓了一大跳。
他发现,此刻他的身体不仅已经恢复如初,而且丹田和经脉还变得更加的粗大坚韧,只是浑身上下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的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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