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双!还不快出来!庆官到了!”
楼上的栏杆后面走出一个娇小玲珑c嘴边点了一颗假美人痣的女人,那女人往下一张头看见东门庆,笑了起来:“这么大的雨也赶来,双双真是好大的面子。哎哟!怎么淋成这个样子!”赶紧把东门庆接进她房里去,一边催厨房熬碗姜汤来给东门庆驱寒,一边帮他换衣服——东门庆是她的常客,所以留有衣服在这里。
东门庆把姜汤三两口喝了,斜眼盯着双双看,眼前又晃过戴巧儿的影子。
“干嘛!”双双脸上带着些假羞涩:“相好都一年了,还没看够啊——啊!”
双双惊叫一声,因为东门庆忽然丢了碗把她抱住狂吻。
“哈哈!你哎哟!轻点!”
一个端着酒菜的龟奴推门进来,看见这场面呆了一下,随即从容放下酒菜,慢慢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东门庆撕裂双双衣服的动作丝毫不受龟奴的影响,丝绸裂开的声音很能刺激男人的神经,他现在需要刺激,需要发泄!
外面打了几个惊雷,双双一边一边说:“庆官啊,你以前说啊!要死啊!别咬!嗯你不是说,啊!你说书上说说打雷天不好干干这种事情的么?么!么!!么——”
东门庆抱着双双从下午运动到日落,差点把床都晃塌了,他自己也干得精疲力竭,这才阖得上眼。双双忍着下体疼痛,摸了摸东门庆的额头问:“今天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多口?”东门庆有些不高兴!但被双双这么一问,戴巧儿的影子又晃到眼前。
这十八年来他从来没这么难受过,因为他觉得戴巧儿是他害死的。虽然在风月上他已经算得上老练了,但在生死的事情上他其实还只是一个稚嫩的青年——这让东门庆很不好过,觉得自己愧对老爹——按照东门家学,他上戴巧儿本来应该上得若无其事,戴巧儿死了他也该迅速忘掉,这样才符合东门霸的教导,可直到现在,戴巧儿的死却依然困扰着他,想到难受处,本已涌起的睡意消失得一干二净,拉起双双又要。
双双叫道:“别这样,我啊!庆官,轻点!”双双觉得很难受,不知道东门庆今天为什么变得粗鲁,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不过想起两人以往的欢好,她还是忍了。
这次完了以后双双不敢再问他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蒙面大睡。
“他到底怎么了?”双双觉得,作为东门家的四公子,东门庆实在不应该有什么烦恼的事情才对。这个前途一片光明的恩客今天为什么会这样烦恼呢?双双不懂。不过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轻轻抱住他,用自己光滑的肌肤去抚慰这个看起来受伤了的青年。
两人抱在一起睡到半夜,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响,似乎是有人轻轻打了个喷嚏,但睡得甚浅的双双却听出是个暗号,轻手轻脚地把东门庆搂住自己的手拿开,披了件衣服悄悄开门,门外竟然是韦老板。
“这么晚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双双问。
“他睡了?”
“嗯。”
“他睡觉前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双双一听这话,再加上今晚东门庆的异常表现便知道一定出事了,摇了摇头道:“没说什么,不过人很奇怪。爷,他到底是怎么了?”
韦老板往屋里望了望,见东门庆睡得正熟,把双双拉开两步,说道:“我也是刚刚收到消息,原来他跟他老爹一个小妾通奸被他老爹看见了,现在东窗事发,他老爹正提着刀满城找他呢!还放出话来!谁敢收留他就是和整个东门家过不去!”
双双大吃一惊:“那可怎么办?”
“嘘!小声点!”韦老板说:“东门霸我们自然惹不得,但父子俩哪有隔夜的仇!现在东门霸正在气头上自然喊打喊杀,但说不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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