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凌霄宫上吵得不可开交。玉皇大帝玄玄太仙最烦这些人间俗事,便罚了祥瑞京一大笔银子,交与淮泰,把这事儿压了下去。
“诅咒这么厉害吗?”素来迷信的安彤娅增大了眼睛。
“很可能不是诅咒,只是巧合,心理作用。这个我们以后再聊”豆子璋一时语塞,不知道从何说起。哪怕是在科学昌明的时代,反迷信都是一桩大难题。
进城的时候不准骑马,豆子璋岔着腿牵马而入。他的大长腿快变成罗圈腿了。
有四个兵卒,两两分列在城门两侧,戴着圆顶斗笠,穿着灰褐色的棉褂子,前心一块白色的圆片,写着“兵”,后心一块白色的圆片,写着“卒”。兵卒们拄着长矛,挎着腰刀,半倚着城墙,松松垮垮的站着,时不时谈笑几句,对穿梭往来的人群视若无睹。这身装束真是丑的逆天,不知道哪位领导拍脑门决定的,足以打消无数男青年参军的热情。
进了城门,还有个扁圆形的瓮城,最阔处约有二十丈,现在已经挤满了大声叫卖的商贩,声音在瓮城里往来回荡,嘈杂喧嚣。从瓮城进到城里的“内安泰门”比起安泰门可小多了,只有八尺高,还分成三个。守卫的兵卒也是一般的松懈。
进了内安泰门往里,就是祥和府的老城了,热闹又远胜城外。面对中世纪的集市,他毫不心动,毕竟早已见过了太多繁华。旁边的安彤娅有点按捺不住激动了。
豆子璋拉住她,现在有件要紧事得马上办。
俞阳
俞阳落寞的走在青龙街上,付出了极大的努力来抵御两侧美食的诱惑。如果不是在祥瑞京已经见过了更美的景致,他会把这里当做天堂。此地之富庶远胜陇西,他现在终于明白为啥会有“穷陇子”这个蔑称了。
“陇西之所以穷苦,祥瑞之所以繁华,都是因为朝廷的搜刮。所以,让我们用穷陇子的怒火烧毁这一切!”葛大师兄咬牙切齿的说:“是时候让老爷们知道穷陇子的想法了!”
过年时,化妆成客商的俞阳跟随师兄们一起来到祥瑞京。起初,他是兴奋的,这里的生活比陇西好了太多。即使葛大师兄不停的进行仇恨宣讲,他仍然不以为意。
前天了解到此次赴京的真实任务之后,他就坐立不安了。以上厕所为借口,他从看守森严的旅馆越墙遁走。如果师兄检查自己的留下的衣物,会发现一封信。信中说:他不愿偷鸡摸狗,更不愿杀人放火。他走了。请葛大师兄放心,他哪怕死,也绝不会泄露计划。
用仅有的几十枚铜钱,他登上了快要启航的客船,逃到了三百里外的祥和府。他不敢想葛大师兄会做什么,希望大家都平安吧。
“咕噜噜”腹中的杂音提醒他,一天一夜没进食了。在最饿的时候,他找个水井灌了一肚子凉水。
丐帮中人,从不乏偷窃高手,俞阳也不是没学过扒窃。以他现在的身手,大街上匆匆而过的路人都是一个个行走的钱袋。他已经忍了很久,他不知道还要忍多久。只是心中最后一道防线还没被攻破,他下不了手。
一股奇特的臭香味飘荡而来,几乎对他造成致命一击。
一个高大的白胖子,正端着一碗臭豆腐喂一个美貌的小娘子。小娘子似乎吃不惯那东西,只吃了一口就停住了。而高白胖自己也不想吃,却又不舍得将臭豆腐丢弃。两人看起来都还算有钱,而且动作迟缓,是个不错的目标。
俞阳不由自主的靠拢过去
“您为什么做出那样的选择?”止戈三三三年,“真理报”的记者饶有兴致的追问。
“很难讲,或许是天意,也或许是父亲的教导起了点作用。”夕阳透过雕花的玻璃窗,照在俞阳沧桑的面容上。
“能谈谈令尊吗?”
“他去世很早”
豆子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