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方才坐定雅间,老鸨适时上前,老鸨在余铭烯的面前倒是安静了许多。
“余公子,茶还是酒。”
“茶。”
锦心给了老鸨一锭金子,“这位兄台不喝酒,烦请妈妈替在下拿些茶具和”
锦心在老鸨的耳朵侧伏说了几句,“多谢妈妈了。”
“这”
“按她说的去做。”余铭烯看了一眼老鸨。
“大爷客气,小的等会儿就来。”
余铭烯上下打量了一下锦心,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萧瑟的场景。
锦心的一双眼盯在余铭烯的那条相思手链上,忽也学着余铭烯的模样看向窗外。
“在下冒昧,不知余公子在看什么?”
“北国听闻琯陵长公主去世,这两日派遣使臣前来吊唁,估摸着今天也该到了。”
锦心一眼便看见了街那侧的一个熟悉身影,“说曹操曹操到。”
“尹姑娘在说什么?”
“余公子还是按在众人面前那般称呼在下安公子吧。”
“来来来,久等了”
说话间,几个丫鬟在老鸨的带领下终于将该准备的东西拿了上来。
“多谢妈妈了,在下与这位老兄许久不见,想着能够单独叙叙旧”
“诶嘿嘿嘿你们聊,小的告退,告退。”
老鸨离开之后,锦心的眼睛定在茶具上,抬眸看了一眼余铭烯。
余铭烯饶有兴致的对上锦心的眼神,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在下冒昧,司徒公子竟也舍得放你出来闲逛?”
锦心亲手泡开手中的白毫银针,茶叶随着热气的冒腾舒展开来,第一道工序才刚刚完成,却幽幽听到余铭烯开口。
“今日全国缟素,余公子独来青楼才是好兴致。”锦心开口,手中的动作却未曾停止。
“男欢女爱之事素来平常,倒是安公子一介女流,偏不该对这烟花巷柳太感兴趣。”
锦心将泡好的茶放到余铭烯的面前,“余公子,请。”
“多谢。”余铭烯说着抿了一口杯中茶,“倒是比以往的馨甜一些,加了蜂蜜?”
“加了蜂蜜的话该是酸涩才对,是白糖。”
“你用白糖水泡茶?”
“很浪费,在下知道。”锦心说着自己喝了一杯,“以前,在下的姐姐不爱喝茶,偏生她常患风寒,这茶可助姐姐调养身体,姐姐实在喝不下去,便只能往里面加上些许白糖。”
“哦,原来这样。”余铭烯自己喝掉一杯之后给自己又再倒了一杯,“加些白糖,果然更有一番风味。”
“诶不是”
“劳烦安公子再来一杯。”
余铭烯接下来真是喝了一杯接着一杯,足足喝了有两壶才肯罢手。
“呼”锦心嘴角上抿的呼了一口气,“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爱喝甜的。”
“在下酷爱甜腻,不知安公子有何高见?”
“没有,额呵呵呵呵没有没有。”
锦心看了看窗外,“上次在万峰山上多谢余公子慷慨解围。”
“得安公子相授一法,以后喝茶绝不会再淡然无味。”
“哪里哪里,余公子过奖过奖。”
“天色不早了,在下送安公子回去?”
“不用劳烦余公子,在下还是独自回去就好,独自回去就好。”
“那”
“在下告辞,告辞。”
锦心离开之后,余铭烯立刻叫人给自己送了好几壶凉白开。
余铭烯的手指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相思手链,一双眼睛看向窗外刚出门口的锦心,眼睛也逐渐变细。
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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