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染黑,你确定你当时做了官,今天就不会跟那些官一样?呵呵,官场与皇室争斗一样黑。”
鸣灏看着她,心底一遍遍响起她的话语,他也抿心自问自己真的做得到清廉一生吗?
晚一些时辰,山寨主让人带她去前院待客厅,触眼的是两名五六旬的老人,大家说了些话语,龙贝妮便清楚这两人便是那吴小安的爷爷奶奶。
两老人很担心自家孙子在战场的情况,尤其村里的人都搬迁到了此地,当时写信到军营里也不知道自家孙子有没有收到。
都有近两年没有联络上了,这会儿听龙贝妮说惦记着的孙子安好便是真正松了一口气,眼泪哗啦啦掉落··
无奈,龙贝妮便说待哪一天她写信给他们的孙子告知他们的消息。两名老人更是喜极而泣,连连道谢。
晚上龙贝妮再去检查几名伤患,之前那四名伤患伤口都已经愈合出现瘙痒,那是伤口愈合的好现象,那伍叔虽然还是重伤,但是不用担心他的情况了。
钟大夫也已经回来,后面两个男人背着满满药篮的药材,当即就开药给越来越多昏迷了的人服用。
龙贝妮到达大厅的时候,客厅里钟大夫在内的三人似乎刚聊完一些事情。
钟大夫见到她进来,脸上扬起随和的笑容“老夫不在的这两天多谢紫姑娘相救了。”
“钟大夫客气了,不是大奸大恶,跟本姑娘无仇的一般情况本姑娘都会救治。”龙贝妮面上漾起一抹浅笑,谦虚的语气说出她救人的条件。
其实,她的条件真的很简单。
老人的态度也让她知道他已经清楚自己的身份。
“求姑娘帮帮山寨度过将要面临的难关。”龙贝妮刚刚坐下,本是对她淡笑相对的老人突然满脸严肃,双膝跪地祈求起来。
此番动作不但龙贝妮惊讶了,连山寨寨主与那鸣灏都惊讶非常,紧盯着老人,疑惑他为何突然如此做。
“钟大夫严重了,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认为我一名小小女子能解决这次难题?”龙贝妮站起,来到他面前,把他拉起。“我还没死,不要对我跪。”
后面她这一句倒是让鸣灏呵呵直笑,那寨主也是嘴角微扬。“紫姑娘,前日九娘跪下你这样说在下只觉得惊讶,这会儿倒让在下感觉有趣了。”
“在紫姑娘的观念里是只跪死人吗?”寨主紧抿的唇辩多了丝弧度。
老人听罢原本尴尬龙贝妮后面的话,这会儿理解开来也笑了。“那老夫就不来这一套了,就直接跟姑娘切入主题吧。”
龙贝妮轻颔首,转身回坐,老人亦是回到自己座位。
“钟大夫,你是··”寨主把眸光看向老人,脸上恢复严肃。
老人报以一个和蔼的笑,示意他们静下来等他说··
老人的眸光看向龙贝妮,满脸严肃,眼内精光汇聚,深深与龙贝妮的眸光以对,龙贝妮不动声色看着他,等待他的话语。
须臾,老人嘴角一弯,呵呵而笑“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曾是南国皇室一名御医,皇室待久了便是见过不少百姓无法想象的事情。二十年前南国皇帝刚登基几年,我因为得罪了一名妃子被判罪,一家人皆因我而亡,老夫这条命还是曾经救了的一名官员偷龙转凤所救。”
“之后,老夫便隐姓埋名从南国一直来到北国,一路上也见到不少不平之事。在皇室与流浪的这几十年来,老夫倒是练就了一双看人还算准的眸子,心中判断能力也比较准。”
“第一次见到姑娘我就感觉姑娘的不简单,刚刚听到他们说姑娘的身份,老头子欣赏不已之外,还多了一个希望。紫姑娘能在南国皇室与官僚中破茧而出并且反过来将了一军给对手,琴棋书画能比几国皇子还聪慧,能在军营不费吹灰之力赢得一战,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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