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几乎都是与司徒瑶在一起的,司徒瑶比他年长几岁,又见过不少世面,两个人能说的话题就像没完没了似的,林珩还曾私心想过左右自己已经有了司徒瑶这个‘知己’,国子监里也有几个点头之交,朋友在精不在多,所以也就不怎么在意与其他同辈的往来。
可能也会有人质问怎么就没有人在林珩跟前透露过这么重要的事呢?其实这也是王府故意为之的缘故,京城里知道司徒瑶身份的世家子弟,多少都知道承顺王妃对司徒瑶的名声有多重视,他们看出林珩并不知道司徒瑶的身份,却也因着不愿意得罪承顺王府,故而就自觉地不在林珩跟前说三道四的,至于那些不知道司徒瑶身份的,要不家族本身就消息封闭,要不就是与皇室没有往来,只通常这样的人也都认定林珩身份不足以令他们浪费时间在他身上,又怎么可能有机会看出司徒瑶的伪装呢?
有些秘密只所以能一直是秘密,其实不过是因为没有找到相同的利益点而已。
“郡主那里不用你们两位担心,贾二姑娘自然会去解开她的心结,倒是你我看咱们先找个地方坐坐吧,在这里说话总归不太方便。”萧云看了看四周,虽说不是什么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可又偏偏在贾府的墙角下,谁知道会不会‘隔墙有耳’?于是就向两人建议换个地方说话。
司徒渊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径自向某个地方走去,萧云让随他而来的书影先去向贾赦等人告罪之后,才扯着还在恍神的林珩,快步跟上司徒渊。
三人到了司徒渊和萧云常去的酒楼里,伙计领三人进了包间后,司徒渊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让伙计按平日的菜色送菜,然后就一语不发地坐在那里,脸色阴霾地瞪着林珩。
酒过三巡,林珩才壮起胆子,问道:“世子爷,在下是不是给郡主带来麻烦了?所以郡主才才。”
林珩顾及司徒瑶的名声,所以也不敢直问承亲王府的人是不是怕人家知道司徒瑶总跟他在一起,限制了司徒瑶的自由。
“父王和母妃从来不是不知变通的人,不过妹妹的年纪大了,早晚都要嫁人的,难道还能跟你这个小伙子整天瞎混不成?”司徒渊冷冷地回道。
“郡主要嫁人已经许了人家了吗?”林珩心底一阵颠抖,有种莫名的失落浮上心头,她要嫁人了?所以才不愿意再来找他了以后他就见不到她了。
“还没不过也快了,我们承顺王府可是正经八百的皇室贵族,在京里有相当的身份地位,只是出嫁一个郡主有什么难的?”司徒渊面色不改地回道。
“子轩,你再说下去,这傻小子真要误会了,难道你还想见郡主再次离家出走?”萧云见林珩的脸色随着司徒渊的话,一会儿青一会儿的,只好开口做了和事佬。
“这小子活该!那臭丫头要敢因为这样就我不必等她出京就能抓回来了。”司徒渊满肚子怨气,又不愿多言,只能咬牙切齿地道。
“林珩,眼下郡主还未定下亲事,你心里如果有什么想法,这是唯一的机会,只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其实郡主除去身份的事瞒着你之外,其他方面对你却是真心诚意的,而你们将来能有什么结果,就全在你的一句话,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们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了。”萧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又转头对林珩说道。
“算了,不必跟他多说,要是让我父王母妃知道今天的事,肯定要怪我故意放水了。”司徒渊烦闷地摆摆手,说道。
“我的一句话?我的什么话呢?能不能请你们告诉我?”林珩有些不解地想了又想,却是想不明白什么话能改变他和司徒瑶的关系,于是又着急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自己回去想,想明白了就皆大欢喜,想不明白就各走各的,谁也不欠谁。”司徒渊坏心眼地就是要吊着林珩的心思。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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