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云淡的微笑,一把将凌冰拉进怀中:“记得我曾对你说过,只要我不想,这世间还没能有人伤我分毫!”话语未落,将头慢慢福进凌冰的颈窝,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让他安心与满足。
凌冰缓缓抬起眼帘,正撞上杜瑾风越发深沉的眸光,顺着你那眸光寻去,凌冰看到自己的中衣已在刚才杜瑾风一拉中,滑下大半,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倒像是她故意勾引杜瑾风一般。
凌冰的耳根红了厉害,伸手欲拉上臂上的衣服,却被杜瑾风制止。
他吻上了她裸露在外的右臂,继而一路向上,问过她的脖颈,下颚,耳根,最后停在她的唇角。他的吻越来越激烈,让她呼吸都觉困难。只觉整个身子都失了力气,瘫软在他温暖有力地怀中。
忽而,杜瑾风抱起她,一瞬间便走到了侵居深处,让凌冰有一瞬间的眩晕,真不愧是名震江湖的踏云微步。
他伸指,将她身上锦纱尽褪。
灼热的肌肤和她紧紧相贴,他的呼吸越来越灼热,凑到她耳畔,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冰儿”
凌冰的心瞬间融化,在一刻她才发现,自己早就爱上了这个冷冽狠绝的男子,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他似是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缓缓吻上她的眼眉,吻下那一行清泪。
凌冰伸出双臂攀上他宽大的脊背,从此,世上再无天朝九公主,有的仅是天朝瑾王妃!
他拂袖一挥,芙蓉帐落,遮住了一室旖旎。
第二天醒来,凌冰只觉酸痛无比,仿佛这身体的每一处都不是自己的,再看看身畔,杜瑾风早已不在。凌冰忽然想起,今日便是杜瑾风进攻面圣,带军出征的日子,便忙招呼了水禾为自己更衣,这样的场合怎少的了她?
水禾一进侵居,便低低一笑,凌冰嗔视了她一眼,这丫头最近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凌冰让水禾找来了出嫁时母亲送她的一身芙蓉色广袖罗烟裙的宫装,裙摆与袖口处皆用银丝绣着浅丽的芙蓉花纹,裙面上绣着几只栩栩如生的金丝蝴蝶,清雅却又不失高贵。黑发用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挽起,梳成流云髻,发髻上插了一支紫鸯花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简单而又典雅。这只簪子是杜瑾风送她的聘礼之一,很多的首饰都让她打赏了丫鬟家丁,但这只簪子她却留了下来。
梳妆打扮的时候凌冰便从水禾口中得知,杜瑾风一早便离开了瑾王府,因为怕吵着她睡觉,便没让人惊动她。
凌冰一切收拾妥当,便命人准备了轿子,匆匆的向皇城赶去,希望能见上杜瑾风一眼。
等她急匆匆的行至宫中时,则被告知杜瑾风已去城楼下与将士准备出发了,皇上皇后也去了那里为军队践行。
凌冰一路跑向了城楼。
凌冰气喘吁吁的站在了城楼之上,又一次望向城楼之下,骏羽宝马上杜瑾风一席银色战袍,犹如蓝天上翱翔的雄鹰,身侧宝剑上镶嵌的玉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此刻的他,不似榻椅上的慵懒不羁,更不似人前永远的那一抹云淡风清,而像一把锋利的剑,一出手便招招致命。
就在行军队伍出发的那一刻,杜瑾风忽而转身,望向城楼之上,看到了衣冠典雅华贵的宇文凌冰。凌冰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城楼上,杜瑾风眉宇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就在他准备转身之事,一抹亮丽的身影朝他飞奔而来,她头上的紫鸯花簪子,流苏随着她的跑动亦是欢快的来回摇曳。
杜瑾风立于马上,她站于马下,冲他嫣然一笑。
“我等你凯旋归来。”一字一字,铿锵有力。一声一声,满载真情。
全场的士兵皆注视着他们二人,皇后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而当今皇上宇文傲天却依旧一脸的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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