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紧张兮兮的时候,秦忠突然就笑了,说:“你们大家没必要紧张成这个样子,其实苗夫人也没有你们想象中病的厉害,像是再不治就会没了一样。”
听秦忠这么一说,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苗老大更是一回头,抹干了眼泪,又是担忧又是焦急地问秦忠:“那她到底是病得严重,还是不严重?”
“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秦忠说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话刚一落音,见大家一副恨不得扁他的神色,秦忠赶紧说:“苗夫人这一次右小腿的伤势其实就像你们大家说的那样,已经几乎痊愈了,并无大碍。”
听秦忠这样说,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口气才吐到一半,秦忠突然就又一脸严肃地说:“但是,新疾虽然已经痊愈,旧疾却是沉疴已久,一时之间难以康复。要是一直不能治愈的话,恐怕会折损寿命”
众人那吐了一半的气,就这样被秦忠的“但是”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那可有治愈的法子?”苗老大抓着秦忠,急切地问。
“有倒是有,”秦忠一脸的为难,“只是苗夫人沉疴已久,之前又从未及时进行过治疗,现在才要治疗,恐怕比较困难,所以至于具体的治疗方案,你得容我回去好好地想一想。”
“行行行!只要能治愈,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苗老大连连点头,又是焦虑,又是恳托道:“只是,要麻烦忠伯尽快地想出法子,尽早地治愈子茜她娘,免得拖得久了,有什么后患。”
“这是自然。”秦忠保证道:“苗师傅请放心,医者父母心,我肯定会尽力而为的。这样吧,我现在就回去看看有什么可行的治疗方案,以便尽快地给苗夫人展开治疗。”
“那真是太感谢了!”苗老大拉着秦忠的手,千恩万谢。
苗李氏也领着一双儿女,对秦忠表达了无尽的谢意。
商量妥当,秦芃就和秦忠在苗家人感激地目送下离开了。
到了村外,早有车夫驾着马车等候了。
“公子和忠伯回来了。”车夫迎上去,问:“事情办得如何了?那苗师傅可同意跟咱们一起回京城了?”
秦芃摇摇头,苦笑道:“只怕,是难咯”
“他还真是不识抬举,连公子您的面子都不给!”车夫激怒,那原本就显得孔武凶狠的长相更加吓人了,咄咄怒道:“这天底下好工匠多的是,少了他苗老大一个,我就不信公子的大计就不成了”
“秦烈!”秦忠低喝一声,阻断秦烈的义愤填膺,“你这冲动的毛病要是再不改掉,迟早是要给公子闯大祸的!”
车夫秦烈自知失言,赶紧向秦芃请罪。
秦芃摆摆手,并未说什么,直接上了马车,显然是因为说服苗老大回京失败而心情不好。
“哼,公子对那等不识抬举的工匠还真是挺上心的,要是我”秦烈见秦芃不高兴,替他不值,小声嘟囔道。
“秦烈”秦忠十分无奈,也懒得说教了,直接登上马车,吩咐:“驾车!”
秦烈嘟嘟囔囔,坐上马车,一甩鞭子,马车疾驰而去。
“公子,要我说,今日的事,也未必就没有挽回的余地。”马车里,秦忠见秦芃一上车就闭目养神,脸上一直挂着的那丝清冷温润的微笑已不复见,愁眉紧锁,知道秦芃这次是真的很挫败,便主动开口说道。
秦芃眉毛一挑,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底闪烁着一丝希望,问:“忠伯,你可是有什么主意了?”秦芃很了解,秦忠伺候他们一家两代这么多年,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既然秦忠这么说了,那十有是想好了对策。
秦忠笑着点点头,说:“公子是我从小一把拉扯大的,我怎么会看着公子作难而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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