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是因为苗家人一开始就都对他充满感激,满含情感;或许,是因为苗家人美满的生活让他这个四岁就变成孤儿艳羡不已,不知不觉地,自己也倾注了情感。
秦芃摇摇头,对着空无一人的大门,苦笑一声,自此后,只怕苗家人和他就会像以前的同盟者和他一样,除了利益,便再也没有瓜葛了吧。
苗子茜看透了秦芃,虽然觉得失望伤心,但是也彻底地清醒了,对于未来有了更明确的目标,她要往上走,走到一个自己能给自己自由的高度。
所以,这一年的上巳节,苗子茜过得很放肆,笑得很开心,开心到石文翰觉得,是因为他的存在,苗子茜才能这么开心。
有时候,人和人的相处,一句话,一个眼神,若是不明白地说出来,就会引起误解。可是,生活中谁又能和谁坦白到无话不说呢?
上巳节后,石文翰原本是要回到石家庄,准备参加县试的。但是集彦堂教授子路的夫子的蒙学书籍还没有编辑完,而石文翰又颇受其重视,简直是编辑蒙学书籍的顶梁柱,便苦言挽留。想到自己以后的前途命运,石文翰毅然决然地留了下来,借由夫子在京城的声望,为自己博一个好前程。
石文翰寄了家书给石显,言明了自己的京城的状况,安心住了下来,每日在集彦堂帮忙编纂蒙学书籍。
三月底,苗子茜对苗记仓库的运营状况进行季度总结时,惊喜地发现加上年前的大半个月,总共盈利已经高达五千两银子,这是苗子茜所始料未及的。看着那让人愉快的数据,苗子茜想到这里面大部分是秦芃的功劳时,眼神不觉地暗了一下。
秦芃,早晚有一天,我要靠自己的力量,超越你!
苗子茜握紧手里的笔杆,心底暗自发誓道。
但是,苗子茜没等到超越秦芃的机会,倒是等来了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秦芃的落难。
四月底,苗老大在京郊厂区的工作终于结束了,收拾了一身的疲惫,在家里倒头睡了一整天。
“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刘老板虐待你们了呢!”苗子茜指着累得筋疲力尽的苗老大,笑道:“看看把你给累得!不过还好,总算是结束了。”
苗李氏正好端着给苗老大热在锅里的饭菜进来,闻言笑道:“可不是嘛,拼死拼活,也不过赚得四五十两银子,累坏了人,可就不值得了。”
苗老大起身,一边洗漱一边笑道:“四五十两可不少了!想当初咱们在石家庄时,几年也挣不了这么多银子。况且,刘老板最后还让我帮忙看了一张图纸,指导他组装先前做好的部件,另外又给我补了些银两。到时候,可以拿到更多一些,这样子路明年的学费就有着落了。”
“爹,漱口。”苗子茜一边端水给苗老大漱口,一边笑道:“仓库里上月底就有了五千两的进项,难道还害怕没有银子给子路付学费吗?”
苗老大结果杯子,漱了口,谆谆教诲道:“做买卖能赚大钱当然是好,但总是有风险的,有一样手艺傍身,无论到了何时,都能有口饭吃,你说是不?”
“这倒是真的。”苗李氏笑道:“不过,赶紧吃口饭吧,你可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早就饿坏了吧。”
苗老大摸摸肚子,憨笑道:“这倒是真的,我这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说罢,苗老大在桌子前坐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苗李氏在一旁不住地温柔笑道:“慢点吃,别噎到,吃快了对身体不好。”
苗老大虽然不住地点头应答,但是吃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继续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苗子茜立在一旁,默默地想苗老大刚才的话,觉得她确实需要一门手艺来确保自己将来的生活。秦芃说过,先前就听说过空间仓库的传闻,那可见这空间仓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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