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海?那是什么东东?”井儿是听过电视里放的有句话是说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可惜她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想过,大概那人渴了,就拿个水瓢舀了一瓢水喝了,所以就说,三千多的水,他就喝了一瓢就不渴了。
北宫寒月奇怪地看着她,带着露珠的卷睫眨了眨:“你不知道弱水吗?”
“我”井儿想说什么时,突然传来一阵鸟叫声,她哎呀一声:“又要起床上学去了!小白,我走了,改天再来找你玩哦!”
北宫寒月只见那女孩起身,一道白光闪过,他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井儿,井儿别走——”
身边伺候的宫女害怕的喊了起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北宫寒月看着紧张的宫女,抬手揉了揉眼:“原来是做梦啊!可是真的好真实哦!”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那个宫女害怕的看着醒来自言自语的人,太子殿下不会被王爷打傻了吧?
北宫寒月掀开被子下了床:“我没事!更衣吧!”今天父皇要考他的学问,看看他有没有好好读书。
考完学问后,父皇便带着他去见了一个人。
北宫寒月看着面前清秀的小男孩,这是一个和他同龄的孩子,可他的眼中却透露着严谨,一种不该属于小孩子的严谨。
北宫梵蒂指着那个孩子,告诉他:“他叫章隐,是三朝元老章元帅的独子。”
章子面容严肃,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太子殿下!”
北宫寒月看着那对他恭敬的男孩,抬头问向北宫梵蒂:“父皇为什么带儿臣来见他?”
北宫梵蒂低头摸着他的头说道:“寒月,从今以后,他就会跟着你,虽然表面上他是你的书童——可是寒月,你却要保护他,用你的身份保护他,不要让人欺负他,伤害他,懂吗?”
北宫寒月似懂非懂得点了下头:“我知道了!我会保护他,不会让人欺负他的。”
北宫梵蒂笑点了点头:“寒月真得很乖!”章元帅一生为国尽忠,现今唯留下这一脉子嗣,若他不能使这孩子平安一生,那就算他将来死去,灵魂也不会安息!
这一年,他认识了这个叫章隐的男孩,一个严肃地像小老头的小男孩。
章子见读书读累的北宫寒月趴在书案上睡着了,便拿过旁边的披风为沉睡的人轻柔的盖上。
“井儿别走——”北宫寒月再次惊醒。又是梦!他揉了揉眼睛,却看到章子一脸受惊的模样,他眨了眨眼:“你哦!这样的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第一次梦见那个女孩后,我只要一睡着,便会梦到那个女孩,真的好奇怪是不是?”
章子安静地伫立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对方说。
北宫寒月看向那个跟了他不少日子,却还是依然严肃的小男孩,皱眉道:“章子,你有听我说吗?”
“有,您说您经常梦到一个小女孩。”章子头微低,恭敬的回道。
北宫寒月看着那老成的过份的章子,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声气,低下头继续读书。
十岁的北宫寒月,虽然脸上仍未脱稚气,可眉宇间已有帝王的威严之气。
一个黑色身影闪过,强劲的风袭面而来,北宫寒月握剑转身挥去,看清来人模样,他扭转着手腕收起剑势。
北宫冰蒂冷眼看着半跪在地上,低着头,喘着粗气的人,冷冷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对敌人心慈手软,便是对自己残忍。”
北宫寒月握着剑,自地上站起来,一脸认真道:“可皇叔不是寒月的敌人,是寒月的叔父。”
“愚蠢!”北宫冰蒂虽嘴上骂对方,可心里还是很温暖的。
北宫寒月似是早已习惯了对方的斥骂,一副无所谓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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