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荒唐!”沈文难得暴怒,瞪着的眼睛似乎是在喷火。
沈谦额上青筋暴起,手上握拳抵住桌子,整个人紧绷着。
沈文拍桌,对着沈谦不假辞色,“现在,你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你到底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的,你所谓的处理方法就是让你妹妹名誉扫地吗!”
沈谦咬牙不作声,怎么也没有想到姜宸英会如此无耻,对一个弱女子下手,毁了沈菀的闺誉,以后还有哪家好人家愿意娶她?即使她是郡主,可是越是正统越是清贵的人家就越不能容忍媳妇有一点点的不清白,何况这下是全京城人人皆知的大事,盖也盖不住!
沈谦跪下:“是儿子无能,考虑不周。”
“当然是你!你信誓旦旦的能解决这件事情,这就是你最终的成果吗?!沈谦,恕我直言,我对你很失望!”沈文愤怒的指着跪着的儿子,脸色涨红双目圆瞪。
“这件事不怪哥哥!”沈菀从外面走进来,并肩跪在沈谦的身侧,仰头说:“哥哥是正人君子,君子行事坦荡荡,只有那些鼠辈小人才会暗箭伤人,哥哥是错了,可只错在没有他们卑鄙下作而已!”
沈谦:“菀儿,是哥哥没有做好,是哥哥对不起你。”
“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哥哥你要知道,我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怪于你,相反,你让我知道我其实是个坚强的姑娘,我并没有像那些人策划预想的那样一蹶不振!”沈菀昂着头,挺直胸脯跪在沈谦的旁边,像只高傲的孔雀,一如她“血统高贵”的母亲。
沈文扶额,对着沈菀说:“你起来,你没有做错什么!”
沈菀摇头,说:“让沈家因为女儿蒙羞了,女儿很对不起您和母亲!”
“这不是你的原因,你是个好孩子。乖女儿,你能这么坚强远远超乎我的想象,你做的很好!”沈文放柔了语气,对着女儿,他总是无法做到板着一张脸来训这训那的。
沈谦额角的青筋腾起,他只觉得喉咙里血腥一片。低着头,眼睛里通红一片,带着血丝和懊悔。
竟然又一次让姜宸英伤害了他爱的人,这是他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的地方。
高阳公主一回府就往书房这边来了,顾不得还身着繁琐的宫装,她端着手,步伐坚定而镇静。
看着儿子和女儿都跪在丈夫的面前,高阳开口道:“都起来吧,我们的麻烦现在才刚刚开始呢,现在告罪还太早了!”
沈菀和沈谦起身,沈谦稳了稳心神,问:“母亲何出此言?可是又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不,不完全是坏消息。”高阳落座,招手让人斟茶。
沈文看着妻子的一派镇定,就知道她真的是气急了,只有在越生气的时候,她才会越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放下茶杯,看着儿子通红的眼角,她说:“谦儿,这件事不怪你,你不必太过自责。”
沈谦牵强一笑,说:“母亲还是说说您带回来的消息吧。”
高阳双手交握,挺直脊背,道:“坏消息是你们的外祖母和皇伯伯对此无能为力,也不准备插手帮我们了。好消息就是我们终于知道敌人是谁了!”
“高阳!”沈文不喜妻子这样煽动性的语言,出言警告。
高阳公主转头看向丈夫,一字一句的说道:“别人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你还是无动于衷吗?现在是毁了我女儿的闺誉,难道下一步就不会出手要了我儿子的命了?!”
沈文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也猜到她的打算,他平复了情绪,冷静的劝妻子:“我知道你要干什么,而我也绝对不赞成这样做!”
高阳平生第一次无视丈夫的意见,态度肯定的说道:“侯爷您怎么做本宫完全不在意,本宫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他姜宸英就算是下了地狱也会对他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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