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牵扯进来,简直是心眼儿不能更小了,京城花魁花落谁家这种事情也值得撸起袖子争论月余吗?他真是不敢苟同。
沈谦神秘一笑:“传这种事情还非得要他们来做才行啊”
崔吉钮默默的蹲着移了一下位置,仰着头看着沈谦,毫不避讳的说:“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老大冒坏水的模样,哎?难道真有夫妻相这一说?我怎么看你们越长越像呐!”
沈谦差点一个趔趄栽倒地上去,摸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的说:“我像他?你确定你睡醒了难道?我这是操劳过度了?”
“哎,不要嫌弃你男人的长相啊!再说,我的眼睛可是很毒辣的,不然怎么会一眼看出你们有问题!”崔吉钮誓死扞卫自己的尊严。
沈谦倒是感兴趣了,将面前的矮凳掉了一个儿好奇的问他:“你是怎么发现的?说来听听!”
崔吉钮瞥他:“生死存亡的关头你还有心思打听这些?”
“是姜氏生死存亡的关头才对,跟我可没有多大的关系,我们现在是稳坐钓鱼台!”沈谦扬眉,“快说!不要转移话题!”
“都说了我的眼神是淬了毒的,你们俩那情意绵绵的样子还想把我蒙过去?哼,大哥看你的样子跟看我们完全不一样,偶尔在外面谈论起你来还会笑,这难道不值得可疑一下吗?”
沈谦努力抑制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哼哼道:“继续!”
“还有你,平常清清冷冷的样子比养在深闺的姑娘家还要寡情寡欲,但是一提到大哥你居然会弯眼睛?这难道不可疑吗?”崔吉钮指控他。
沈谦的下巴搁在拳头上,眼睛亮晶晶的,心里承认,有那么一点点想他了,就算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关于他的事情也很值得高兴呐!
“该我了!”崔吉钮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老实交代,你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你用词儒雅一点啊!”沈谦嫌弃他的文学造诣。
“哼哼,拐走了我们的老大,你觉得我们还会对你斯文客气嘛?”换言之,都是自己人,装给谁看?!
沈谦皱皱鼻子,十分不认同他的话。
插播一则番外来证明此文确实是个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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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魏氏王朝的第五个年头了,瑞雪兆丰年,才入了冬京城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来,到年下的时候终于是潇潇洒洒的大雪纷纷落地了。
“大宝,快回家吃饭啦!”穿着粗衣却打扮爽利的女子在街口呼唤。
唤作大宝的孩子十岁左右,一张小脸儿跑得红润极了,鼻尖上似乎还冒着点点的汗珠。
“娘,娘,我看到君侯啦!我亲眼看到的,离得好近好近,虎子都快悔死了,他占的位置一点都没有我好!”大宝笑嘻嘻的拉着年轻妇人的衣角,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么多人也不怕挤着了!既然你那么崇拜君侯,那你今年可要好好念书啦,说不定以后当了大官儿就能时时刻刻见到君侯了,那时候虎子才要羡慕死你呢!”年轻的妇人牵着儿子往回走。
“君侯长得好美啊,他坐在马车里还对着我们笑,笑得好好看啊哎,我以前还错以为住在深宅里的贵人们最漂亮呢!”现在一看,根本不值得一提了,虎子他们还老说那些贵人怎么怎么讲究了,要他来说,连君侯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男人怎么能说漂亮呢?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考上童生喏!”年轻妇人头疼的看着儿子。
“就是漂亮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连夫子珍藏的画本上的仙人都没有君侯好看!”大宝坚持己见,妇人拉着他往家走去,准备让他老子来教育教育这个头疼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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