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嬴政倒没有忘记姬晚禾昨日月事刚来,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而是伸手抱住了她。
“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一直都在想你,晚晚。如今重逢,却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附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我很害怕,你会突然从我面前消失。”
他的怀抱很温暖,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一如从前。就好像,躲在这里面,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一样。
偎依在他的怀里,姬晚禾听着他的心跳声,开口说道:“师兄,我为什么觉得你变了不少?”
她突然怀念起当初那个被她拥抱就会脸红失措的少年来。
不过分别已久,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心思手段单纯的少年。
——虽这么说,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造化弄人,人总不会是一成不变的。
“是吗?”听到她的话,嬴政不觉收紧了手臂。
“不过,我不会嫌弃你的。你这个样子,也让人很想扑倒呢!”姬晚禾抬起头,笑嘻嘻地说道。
圈着她的力道似乎放松了不少,嬴政看向她,挑眉问道:“哦?晚晚想怎样扑?”
这句风轻云淡的反而,反倒姬晚禾她的小脸腾地红透:“师c师兄!”
他轻笑了一声,在她耳边低语:“晚晚可是害羞了?”
“我才没”
却在这时,马车突然一个颠簸停了下来,从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打断了他们。
“怎么了?”马车停稳后,姬晚禾从嬴政怀里探出头,小声问道。刚刚幸好有他护着,她才没有撞到马车壁上。
“前方发生了什么事?”嬴政皱了一下眉,掀开车帘问道。
驾车的车夫连忙答道:“回王上”
但他还没来得及如实禀告,就被一阵议论声打断。
“看啊!城门那边贴出了新的告示!”
“怎么,是通缉令或是悬赏令吗?还是吕相又发布什么新告示了?”
听到那个名字,嬴政眼底闪过一丝沉暗之色。
虽然道路积雪,加上天气严寒。但不一会儿,城门前的布告栏便已塞满了围观人。
百姓们对着布告栏上那一则新的告示议论纷纷。
“?那是什么?”有人不解地问道。
“这位兄台一看就是从外敌来的吧。是我们国家的相国吕不韦组织门客编写而成的的着作,融汇了百家思想,兼收并蓄,可谓是难得的精品。”
“没错,几天前。吕相国公布了他的着作,并发布了一则告示,言道‘有能增损一字者,予千金’。”
一字千金!?
他们可是听错?
听了城中百姓们的解说,那几个外邦人明显不信,皆露出了怀疑和惊异的神色。
“千金?你们的吕相国可是说笑?”
“对啊!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怎么不可能?你看,那告示下还放着一千两黄金呢!”
几个外邦人顺着那人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看着告示下公然堆放着一千两黄金,却无人敢动。
却在这时,有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径直向吕不韦所颁布的那一则“有能增损一字者,予千金”的布告走去。
“这人想做什么?”
“莫非是来揭榜领赏的?”
百姓们见状,都小声地嘀咕了起来。
人群之中,也有立刻有人认出了这名书生,不由惊呼出声:“这人不是几天前揭榜向吕相讨要悬赏的人吗?他现在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来讨要悬赏的?”
然而书生没有去动告示下那些黄金,而是将从袖中取出一块绢帛,亲手挂在告示的旁边,然后转身面向围观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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