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挂满白绸软缎,而一身素锦的楚国公主熊丽仿佛一株身在空谷c高傲尊贵的兰花,在高台上独自绽放孤独凌冽,很像是不问世事c隔绝人间的红尘仙子。
歌舞一开场,只见刚才还笑靥如花的美人,居然先就失声痛哭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空洞迷离的眼中滑落出来,梨花带雨c凄美无比,一别往日歌舞的绮靡冶艳,看得台下众人心底突地一惊,都是心底纷纷直道是晦气。
“祖母,这是?”嬴政顿时挑高了眉头,满是疑惑地看着华阳夫人。
华阳夫人靠在铺满又软又厚的貂皮的软榻,任身边宫女替她按揉着太阳穴,独树一帜的德行让众人纷纷侧目不已。
“唉!”她表情疲惫地扶着额头,像被谁伤透了心般喃喃道,“还不是让成蟜的事情给伤透了心了。我可怜的丽儿,她听到从赵国传来的战报时受不住打击,就已经已经疯了!”
华阳夫人仿佛再也忍受不了压力,扶额心里难过地痛哭起来,旁边的几个心腹配合地响起失望愤怒可惜的叹气声。
“政儿啊!”华阳夫人也许是终于哭够了,她抬起眼中泪痕未去的脸,使劲儿地握住嬴政的手,口齿呜咽地说道,“丽儿这孩子实在可怜的紧,政儿你可不可以答应祖母好好待她。”
恰逢这个时候,台面上本在伏声痛哭的熊丽,徐徐地折腰站了起来,口中凄凉地清唱道:“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研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
阶前愁杀葬花人”
歌声凄婉哀恸c真令闻者伤心c见者流泪的很。
一曲唱毕,熊丽又扯着手绢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忽然又凄婉大哭,时笑时哭,滑稽得很。
当下众人各自反应不一。
“”
姬晚禾则不动声色地坐在一旁,边品尝着糕点酒水,边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台上的“表演”,连点眼尾都没往身边那位施舍。
嬴政很好地将心中的讥讽之意隐藏了起来,同华阳夫人对视了须臾,看似认真道:“祖母言重了,楚国公主的事情由公子成蟜而起,自然应该由秦国负责,这无须祖母担心。寡人他日必为其择一良婿,定然胜过公子成蟜千倍万倍,也好填补她内心的空虚和遗憾。”
这句话不着痕迹地将华阳太后的话引到了国家大义的问题上,成功地偷换概念,这让华阳夫人觉得心底被大锤狠狠敲了一下,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般愣怔了一下,接着用夹杂着失望与研判的目光向嬴政看去。
“政儿你”
“政儿所言甚是,毕竟楚国公主受到打击,恐怕受到的情伤也一时难以愈合,所以还是让公主在夫人这静养一段日子再商议公主的婚事不迟。”一旁的赵姬捂嘴笑着接话道。对于华阳夫人吃瘪的任何事,赵姬都喜闻乐见,虽然很不爽这老太婆在她跟嫪毐情浓蜜意的时候将她唤来,但对她落井下石,她还是不介意的。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华阳夫人恼怒地瞪了她一眼,又转向一旁的嬴政,赔笑道,“政儿,丽儿是个苦命的孩子,你就当同情同情她,给她一个安身之所吧。”
哪知嬴政压根就不吃她这一套,侧垂着脑袋打理一下衣襟,完全没有解释和搭话的意思。
“傻孩子。”华阳夫人只好拧了拧眉心,继续语重心长说道,“能好过成蟜公子千倍万倍的,除了你还能有谁啊?!祖母的意思是让你直接接纳了她,大秦的后宫冷冷清清了那么多年,也该添些新人进来热闹热闹,祖母还指望你能开枝散叶,好叫祖母早一点抱上重孙子呢!”
“你母亲和王妃也一定会同意的,是不是啊?”她别有深意的目光扫向坐在近旁的二人。
“母后也希望早点抱上孙子,不过有些人嘛,还是算了,免得上下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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