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道:“祖母,你究竟在说些什么,熊丽她使用不正当的手法,置寡人的安危于不顾,擅用那些下三滥的玩意来谋害寡人。寡人饶她一命已是看着祖母的份上,请祖母不要让寡人难做好吗?”
愤恨已然烧红了华阳夫人的双眼,她嘶吼地冲上前来想用铁拐敲击嬴政。嬴政躲过她沉重迎来的一击,冷酷严苛地叫道:“来人,华阳夫人疯了,快把她扶回华阳宫静养,日后无事不得随意外出。”
他微微地抿起薄唇,用力把竹简掷在地面,带起一阵清脆的声音,与此同时,华阳夫人鬓发凌乱着被带走了,走时不断地哭泣嚎啕着:“嬴政,你这个暴君c畜生,你一定不得好死的。”
“祖母,你还是在华阳宫中安享晚年吧。”
给她留下最后的警告,嬴政便从她的视线范围内消失不见。
华阳夫人跌坐在冰冷的地上,脸如死灰。
这一幕刚好被走过来的姬晚禾瞅了个正着,她缓步走近嬴政,歪起脑袋无辜疑惑道:“她这是怎么了,难道也跟楚国公主一样疯了吗,原来这病真的会遗传啊!”
嬴政微微勾唇,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说话。
再次见到熊丽,是在牢狱中。
“听说,你要见我?”姬晚禾缓缓走进关着熊丽的牢房,看着彼时那个姿容艳丽夺目的美人。
听到这个声音,熊丽恨恨地抬起头,眼神一瞬间幽深莫测,很快她像个疯婆子似的吃吃笑了起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难怪啊难怪枉我熊丽自诩聪明一世,没想到我终究还是败给了我之前看不起的女人。”
她边笑边呛咳着浑身发颤起来,神色复杂的让姬晚禾以为她极有可能呕死过去,结果她神色晦明不清地平静下来,竟让姬晚禾一时也没全然看透她的所思所想。
许久滞涩难耐的沉默过后,熊丽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搭垂在额前,犀利的眸子带着挑剔看着他道:“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千刀万剐还是烈火烹油?”
“那你想怎么死?”姬晚禾反问。
已经憔悴败落如斯,她抬起凄迷的泪眼看向姬晚禾,无比哀怨深沉道:“你不要这么得意,今天他能这样对待我,明天他一样对你不会留情,男人都是没一个好东西。”
“嗯?”姬晚禾深深地拧起了眉头,语带不解指摘道:“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跟他根本就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好吗?”
“哈哈哈哈哈!”熊丽扬起脖子凄凉的大笑,她眼神复杂语调惆怅道,“是啊!你又怎么知道我的悲哀,你根本一直就是泡在蜜罐里醒不过来,你等着吧,迟早有一天你会懂我的意思的。”
她顿了一顿又莫名感慨道:“也许你永远都不会懂这些吧,我真恨老天为什么如此不公,让这些贱人一个个爬到我的头上,你只不过比我命要好罢了是啊!都是命呢!”
她的眼神越发的空洞起来,仿佛世间所有的快乐都已离她远去。
“那个男人,居然用窝囊地用自己妻子来威胁女儿。本应是享尽万千宠爱的公主却成了到异国和亲c刺杀秦王的刺客,你说,这可不可笑?”
她真的状若疯癫的不甘起来。
“自己选择了错误的道路,就不要将失败归咎于别人身上。”
等熊丽自言自语地说完,姬晚禾这才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话,又看了目似失焦的熊丽几眼,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得进去,就摇摇头提起裙摆走了。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本已就失神了的熊丽陡然回过神来,眼神清醒的根本没有一点不对的样子。
只是她口中喃喃念道着:“世事纷繁c随之暖寒,心如莲镜c无有尘埃。母亲,也许你是对的,可惜真的太迟了啊。”
她幽幽地叹了又叹,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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