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人给火化了?我娘还没看到肇事人受到处理,怎么能安心?”
老二义愤填膺若有所指的看着狄笙。
“我可怜的老娘,一定是你这个害人精,你说说,你到哪哪能得了好,我可怜的老娘,你怎么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啊”
老二媳妇跟风而上,还想要说些什么,咯噔让阎狼给冷冽的眸光给下了回去。
话里话外,在场的人谁听不懂几人的意思?狄笙鄙夷的笑了,老三一看着急了,这是个什么意思,自己这边说了这么多,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一点用都没有:“我娘跟我哥两条命不得赔偿百八十万”
“就是,你想独吞?老娘啊,你看清这个白眼狼了吗?”
老三媳妇猛一个起身,蹭地拍着棺材板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见话头扯开,老二也不再含蓄,“天儿还小,这份钱理应我这个做二叔的保管!”
这话说的,好像钱就在眼前似的。
“老二,你啥意思?”老三一听,脸蹭地青了,感情一帮人给他服务了?
“就是,老二凭什么你保管?再怎么说娘的这份是我们大家的,怎么该你来保管?天儿我家养着,你一大老爷们养的好吗?”老姑可不乐意了,主意她早就打好了,她对象是镇里的小学老师,听她对象说,好多地方都争着抢着要乔天儿,说是要培养她,只要谁给的钱多,她就把人给哪家?这样不又是一笔?
她真想不通就他家大哥那木讷样儿,能生出什么好妞,还挣着抢着要,不过,只要能挣钱就行。
“大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俺家老二是个男人,可再怎么是男人,他始终是天儿他叔,是自家人,可你家姐夫那可是外姓男人,再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论说,要是我家老二不同意,老娘的这份钱你也得不了!”
老三是个赌徒,见钱眼开的主,少只香炉少之鬼,这样安排正合他心意。
“二嫂说得对,来祭拜,贡果三鲜儿什么的一样不能少,姐,咱不能因为关系近少了礼数,你说是吗,姐夫,您是搞学问的,这礼道之说您比我懂!”
一身灰色条纹西装,红色的领带似乎有些过紧的勒在脖子上,带着眼睛的大姑父文质彬彬,不急不躁的松了松领带。
“礼数自然是少不得的,可有些话你你们确实不懂,从法律上来说,岳母的遗产是每个子女共有的,不存在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说法,再说,论家庭环境,乔天儿跟着我们确实合适”
“”
起初,狄笙没开口,她只是觉得,老太太心里应该还是想看到孩子们都来送她的,而此刻,乌乌泱泱的争吵声,徒留亡人心寒。
“老村长爷爷!”狄笙从人群众看到了德高望重的上任村长,也是他们这村子里备份最高的同姓人。
“唉,孩子,不伤心!爷爷都知道了!老大,你回家把你乔奶奶家的脱离关系的文书拿来!”
那是老村长这辈子第一次写这样的文书,他失常拿出来看,为什么好人就没有好报?他乔兄弟跟媳妇都是多好的人,行了那么多好,怎么就不见得好呢?
此刻,众人才停止了争吵,村民们恍然大悟,对了,十六年前,这三家就跟老太太划清关系了。
“村长叔,你啥意思?”老二心里咯噔一下。
老村长家就住隔壁,村长儿子匆匆拿着一张泛黄的纸走了进来。
“爹,给!”
“这是你们几个签字画押的,乔守荣,乔守国,乔守成自愿跟秦明秀脱离母子(女)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我,我不承认!”
老三一看算盘就要落空,开始耍起了无赖。
老二白了眼没有出息的弟弟,“叔,年轻谁都有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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