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这么重要的事儿连个准头劲儿都没有,ta到底是害你还是帮你啊!
我看,ta肯定是老头子暗中安插的人,逊儿你跟妈说ta到底是谁?”
阎逊的脸色沉了下来,拉着宋淑梅的手慢慢松了下来,“妈,ta不会骗我,事已至此,纠结这些也没意义了,能不能保住手里的股份现在才是最重要的!”阎逊不想谈论ta的问题,再说,事已成定局,此时在纠结这些东西都是无用功,有件迫在眉睫的事情等待他们去解决。
“什什么意思?”宋淑梅脸刷地白了,这还不是最糟?
咔哒一声,门开了。
阎绅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
这样的阎绅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阴测测的样子跟阎博公生气的时候很像。
宋淑梅看着丈夫的脸色,犹豫着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在儿子的示意下转身进了卧室。
阎逊拿起茶具泡了杯大红袍,看着从壶嘴徐徐冒出的热气,他打破了沉寂,“爸,如果我没猜错,明天起,萧沉就该出手了吧?”
阎绅眸色沉了下来,没有回应儿子的话。
“所以,爸,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四叔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阎逊话音刚落,阎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蹿了上来,整张脸由黑变红,额头的青筋也跟着暴了起来。
阎逊没给阎绅发火的时间,停顿了约两秒接着道,“爸,你觉得自己是被爷爷摆了一道,可被摆了一道的人岂止是你一个人?
四叔难道不是被摆了一道吗?
现在他确实是阎氏一族最大的股东,可他到手的股份也只是百分之二十四,仅仅比你多了十四而已,百分之五十四的股份生生被分去百分之三十,这样的总裁做得能舒心吗?
全京都城大大小小的公司,有哪个公司总裁手里的股份像四叔这样少?
摆明了,爷爷针对的不是你,而是四叔!”
阎绅咯噔一怔,慢慢回味着儿子的话。
是啊,老四说白了,此时此刻就是一个被架空了权利的总裁。
懂事会上,只要多数意见不通过,老四就是个空架子。
可,老爷子为什么要架空老四?
他慢慢闭上眼睛,细细琢磨其中的缘由。
卧室里,宋淑梅侧卧在床上,脑子里全都是阎绅阴沉的脸。
蹭地,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眼床头的电话,她一把抓了起来,熟练的拨了小哥宋昌正的号。
宋昌正刚走到门口,佣人见他正接电话,赶忙蹲身帮他穿鞋。
其实宋昌正正想着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怎么样了。
他话都没吐口,就被宋淑梅抢了先,“哥,还记得我前阵子跟你说的那个瞿同吗?”
瞿同?
“就是那个在华家抓到的瞿同?”宋昌正眉头下意识蹙了起来,他跟她说过了,那个人不好捞,不光是老三就连华家华敖都盯着这个人呢。
“嗯!就是他,哥,无论如何你都得帮我把他弄出来,老头子遗嘱今天刚宣布完,老四是家主!现在他对我很重要,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一定要帮我弄出来!”
“阎狼的家主?”
宋淑梅把早上的会客厅发生的事儿简单说了一下,她想明白了,如果老四一直没有儿子的话
宋昌正沉吟了一会儿,“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就是!”
挂了电话,宋淑梅拿起手机给瞿玉容拨了过去,“瞿同的事儿有眉目了,你等着就是!”
“大少奶奶,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明天是大年三十,这些人都回阎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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