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还被杀了,这说明了什么?”海婶淡淡问道。
阎怡凤交替转动的拇指忽地一顿,海婶知道,她心中已有了答案。
果然,沉吟了约两三分钟的阎怡凤缓缓开口,“说明了那个隐藏在瞿玉容背后的人想让狄笙怀疑人是我出于不甘心杀的,那他便可逃之夭夭了!”
“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到其他!但恰恰这才是最可怕的,唯一知道线索的瞿玉容死了,而那个被杨艺安插在我们阎宅的人岂不是更加嚣张?”海婶第一次露出了慌张的神色,脸上血色褪尽,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
阎怡凤探身上前,一把抓住了海婶冰凉的双手,她知道,海婶一定是想到了当年的事情,她是怕杨艺的报复吧?
“海婶,海婶?”
海婶僵僵地看着阎怡凤,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不自然的笑了笑,那笑比哭还要难看,“我,我没谁事儿!”
“海婶,你放心,没人敢伤你,这段日子你就呆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要去!”阎怡凤说话间神思有些缥缈,她想到了陆老爷子寿宴上,她远远看到的杨艺的样子,整个人也略有些僵硬了些,虽然离的远,但她清楚的感受到了来自于那个女人的杀气。
海婶感激的看着阎怡凤,许久,她低低开口,“大小姐,我觉得,下午你去找狄笙把事情说清楚,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人不是我们杀的,不怀疑我们还好,要是真怀疑了,这不是让隐藏在背后的那人称心如意了吗?”
阎怡凤眉头蹙了起来。
凤眉头蹙了起来。
“大小姐,现在不是好面子的时候,没什么咱们低了头失了面子的说法,说白了,都是为阎家着想,你说是吗?”海婶太了解阎怡凤了,她向来性子高傲,若是狄笙亲自找上门来,到时候怕是她一定会梗着脖子把事儿揽到自己身上,这样的事儿,她这辈子做的还少吗?
许久,阎怡凤才点了点头。
海婶舒了口气。
安淳吃过午饭就从店里出来了,她现在负责静书吧的一切事宜,天太热,她出了店门就招了辆出租车。
收好遮阳扇,她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下意识的朝身后看了看,静书吧在闹区,人来人往的,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她蹙了蹙眉,转过身跟司机说了声去凯撒广场。
车子一启动,她再次回头看了看,仍旧没发现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从出了正月份,她总是感觉背后有人跟着她。
尤其是最近,这种感觉更强烈,她似乎能察觉到那双视线,但每次她回头总是像现在这样,一无所获。
起初,她觉得很正常,阎氏年会上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后来接二连三,阎家都处在风口浪尖,当时她有好一阵子都不出门,即便是出门,她也是好一番武装!
就像现在这般,口罩,墨镜齐齐上阵。
不过口罩,墨镜确实是最好的武装工具,再加上,她确实不是明星大腕,这番武装还真没人认出她来。
最起码是没有记者偷拍到她。
只是,这种被人跟踪的感觉,是错觉还是
行了没多久,车子停了下来,下意识她朝前看了眼,红绿灯,前面长龙似的队伍,估计一时儿半会儿是走不了。
她转头看向路两侧,忽地目光定在了路边的led广告屏上,白色的男士衬褂包裹着令人遐想非非的韩子格,飘逸柔顺的长发随意散落在她白色的衬衣黑色的枕头之上,光裸的纤腿交叠,整个人闲适惬意的趴在黑色的大床上,一时,她竟不知道这是广告是卖洗发水还是卫生巾的。
别怪她多想,好多卖卫生巾的不都是躺在床上,然后各种翻身吗?
直到画面中女人脖颈里的砖石项链像她一般垂落在黑色的枕头之上,她才隐约明白,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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