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吟没有忘记自己前段时间调查君倾得出的结果——君倾身边的保镖以及车里的武器足以干掉一个营!
这比总统还可怕。
谁能动他?
谁敢动他?
好不容易等到艾棠出门约会秦才惜,她以为找到机会了,结果她不但带了两个保镖,还带了寒凛。
她依然没有机会。
明天就是股东大会。
要是再不动手,就晚了。
可是,艾棠如今在君家老宅,怎么动?
秦雪吟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打电话给秦老太太汇报,问道:“奶奶,怎么办?”
秦老太太眼神阴鹜:“今天不行就明天,在他们到欢瑞的路上制造一起事故,拦住她。”
秦雪吟想起自己被撞到脑震荡的头还隐隐作痛,不安道:“大路出事故还能走小路,我担心拦不住。”
秦老太太冷笑:“谁说只出一招?如果她能安然无恙出现在公司,接下来我自然会安排。”
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出席股东大会!
艾棠做梦了。
梦里光怪陆离,一会儿梦到顾瑾兮拿着一株紫薇花站在顾家院子的月季花前,问何妈紫薇好看还是月季好看,她明明没有见过她,却格外的真实,好像自己当时就在那里一般。
一会儿又梦到秦才惜说,你不是的我的亲女儿;她还梦到秦老太太指着她的鼻子骂,你怎么不去死?
到后来,梦境完全失控。
她梦到君倾吻她。
她甚至梦到自己被他进入,颤栗一阵高过一阵,强烈得像真的一样。
艾棠陡然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整个人挤在君倾的怀里,双手抓着他的胸口,腿都缠到了他的腰上。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了?
艾棠羞窘地把腿挪开,却惊醒了睡梦中的男人。
男人一边手扣住她的腰,一边手捏住她纤巧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一双眼眸深邃而灼热地望着她:“想趁我睡着偷袭我?”
艾棠几乎被他眸子里的给惊呆。
他不是刚醒吗?
怎么?
艾棠面红耳赤道:“我哪有?”
下一秒,她粉润的唇就被男人吻住,带着强烈的渴望和压迫。
梦境里强烈得近乎真实的感觉真真切切地上演,艾棠每一根敏感的神经都被挑动起来,她完全无法抵抗,甚至有隐隐的期待。
她不自觉地抱住他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君倾的呼吸变得沉重。
手指勾起她的睡裙,他恨不得撕开她的衣服,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把她拆吞入腹
“咯咯咯,起床了,上班了!”
“咯咯咯,起床了,上班了!”
刺耳的声音陡然在耳畔响起。
她的闹钟响了。
艾棠尴尬地抬眸,男人眼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忍痛从她的唇上剥离。
望着她红肿的唇瓣,刚睡醒带着迷离的眼眸染上水气,格外娇艳诱人,他突然不想去上班
艾棠伸手去按闹钟,看到闹钟的时间,理智渐渐回笼:“今天欢瑞的股东大会我得去。”
君倾:“”
舍不得放开她,他扣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按了按:“再睡一会儿,起床我陪你去。”
她艰难地从他怀里探出头:“不要。”
君倾眸光微凉:“你嫌弃?”
“不是。”艾棠撇着嘴看了他一眼,咕哝道,“你去了,就没戏唱了。”
要是让他去,欢瑞的股东大会都不用开了,秦才惜和秦老太太也不用争了,绝对所有的股东都会把票投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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