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贾明的儿子，史够利来到岚珊电气上班，分到了技术部。闻香月对于柊笛说：“一个高中毕业的儿子，没有地方去，放岚珊了，你说他在技术能做什么？”于柊笛笑说：“也就是有这样的人脉，要不他怎么能来岚珊？又怎么能当技术？”闻香月笑说：“还人脉？就是有个有权的爹。我要有这样的儿子，早让他自己谋生去，别在我面前丢人。看他走路那样子，整个是痞像外漏，如不伐毛洗髓，想成为一个真正的人都难。”于柊笛看着闻香月说：“您孩子是个女儿？”闻香月说：“是个闺女，上大学了。”于柊笛笑说：“那比史够利强，他高中毕业。”闻香月撇嘴说：“哪儿就都跟他一样了，丢人的玩意。”于柊笛说：“史够利在技术部应该是技术最差的了，排到最后一个了。”闻香月说：“岚珊以后就是垃圾汇集的地方。”闻香月拿了办公室的门钥匙又说：“我们去车间看看。”

    闻香月和于柊笛两个人一起向车间走来。在院子里放有一套箱变，闻香月说：“箱变这两天就要了，你帮我盯着点。”于柊笛说：“我昨天还来看过，说欠件。”闻香月说：“欠什么元件？”于柊笛说：“塑壳断路器。”闻香月在箱变各个室看了看说：“欠件也发货，就这两天。”于柊笛点头。

    闻香月去了史贾明办公室，于柊笛来到检验部。于柊笛对罗储说：“箱变你们检验了吗？”罗储说：“还没有，现在忙不过来，车间活很多，箱变不是还欠件吗？现在就着急了？”于柊笛笑说：“不着急，你们按部就班的干就行。”于柊笛看了看检验部门口挂着的通知板，箱变的检验安排在明天。于柊笛想了想，时间还是够的。他出了检验部，来到车间，一台非标柜，好几个人围着看，他也走过去，车间的工人说：“这个是史总儿子出的图纸，就一台非标柜，门开孔还错了。”于柊笛侧头看了看工人手中的图纸，另外一个人说：“于副主任，你应该好好管理下技术部，这面板少个孔，我们怎么开？”于柊笛笑说：“有打孔器的。”

    这时，史够利也不知道从哪儿里借来的打孔器，来到柜子前说：“不是少一个孔，是少三个孔。”于柊笛笑说：“这个数字不错，你适合。”史够利笑说：“于主任帮看看打什么地方合适。”于柊笛说：“你们孙主任没过来？”史够利笑说：“他忙的很，没时间。”史够利看上去还是憨厚可爱的，胖胖的脸，大大的眼，高高的个，长长的腿，于柊笛笑说：“好的，我看看。”于柊笛接过来图纸，看过后，拿了身边工人的碳素笔，在柜的门面上画好位置，说：“我来开孔？”史够利笑说：“还是我来，这就够麻烦您的了。”功夫不大，史够利开好了孔，收了工具说：“于主任，改日我请你吃饭，谢了。”说完，扬长而去。旁边的一个工人说：“看这大大咧咧的样子，是个活宝。”另一个工人说：“不像活宝，像苍蝇。”于柊笛笑着离开了。直到晚上下班无话。

    罗储下了班，同以前一样，先找方媾，如果店铺挂帘，门里的牌子上是“休息字样”他便不去敲门，今天来到方媾店前，没有挂窗帘，门半开着，罗储走了进去，方媾躺在床上，听脚步声知道是罗储，她身子没动，说：“你先走，我想一个人待会儿。”罗储奇怪，每次他来方媾都是笑逐颜开，跑上前去抱住罗储亲个不停。罗储转到床另一边，面对着方媾，方媾翻了身，脸冲外躺着，罗储又转回来，俯身看方媾，方媾额头上有一块青紫，罗储说：“头是怎么弄的？”方媾翻身平躺，四肢分开，眼看着房顶，说：“一个家伙，不但不给钱，还打人。不过，我也没吃多少亏，我也狠狠教训了他。”罗储脱了鞋，上床靠在床头，说：“你找个正经的工作干干不好吗？干什么都比干这个强，挣多挣少放一边，最起码干净。”方媾忽地坐起来，不忺地说：“我不干净，你以后别来了。”边说话边推罗储，给罗储推下床，方媾随即趴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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